給她吹頭發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茫然的睜著眼看向他:“……你,做好了?”
他臉色輕沉,充滿了不爽的情緒。
唐傾也差不多知道他在生氣什麼,隻是這是沒什麼辦法的事情。
女人的身體跟男人不太一樣,沒辦法在沒感覺的時候還能濕的一塌糊塗。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有點被他搞得性冷淡了。
“要麼吃藥,”她坐在沙發上,很漫不經心的模樣,“要麼去找彆人。我會變成這樣,你自己也清楚原因。”
“你知道有一種地方是專門調教女人的嗎?”他站在她身後突然問道。
“……”
“從那裡出來的女人,隻要被人一碰就會噴水,專門用來供人玩樂。”
“你現在想把我送過去嗎?”
他淡淡的:“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子不行。”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笑意很快就隱去了。點了點頭,唐傾道:“你現在是徹底把我當做玩具了啊。你不怕把我玩壞了,以後再也找不到這麼稱心如意的玩具了嗎?”
“你如果真的是玩具,那絕對是不合格的殘次品。”他語調涼薄諷刺,“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當我的玩具?”
她推開他手上的吹風機從沙發上站起來,輕輕地理了一下身上的浴袍,背對著他聲音輕厭,“好了。隨你怎麼說。你如果想找人調教我,那就試試吧。你不怕臟的話,那我也沒什麼辦法。”她轉過身看著他,“你對我很不滿意,好像對我哪裡都不滿意。其實我很好奇——你以前到底對我怎麼忍耐下去的?”
“你以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他看著她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