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奢華的宴會的燈光,還有女人們撕心裂肺的哭叫。
今晚的食物大概是被下了藥,悶熱的太平洋的島上,她感覺渾身毛孔都泌出了熱汗,血管裡流淌著似乎已經不是血液,而是某種岩漿。
她抿了抿唇,感覺到一陣暈眩。
她閉著眼,回憶起不久前的那一幕——
比她記憶裡所有酒店大廳更加奢華的宴會廳內,她和那群女孩子們作為服務生早早的進去了,宴會很快就開始舉行,賓客魚貫而入。
但是在看到那些賓客的臉的時候,她很快就渾身都是冷汗。
那些都是各國新聞上常常看到得臉。
有某個國家的國防政要,甚至有某個大國剛剛上任的副總統,而最讓她震驚,還是那個宴會舉辦的主人。
那是一個十分年輕的青年,年輕到她甚至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成年,但是長得十分美麗,好看到男女莫辨。她一直覺得男人已經很少有跟蕭鳳亭那樣精致的了,但是對方那張臉,卻是精致到女人都少有。
他陪著那些大官們喝了一會兒酒,然後就走掉了。
離開了以後,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們便開始對那群無辜茫然的女孩子們下手——
那些人將女孩子們從貧窮的國家騙來,細心調教打扮,就是為了這一刻。
而那些女孩子們什麼都不知道,她們恐怕在被強bao的上一秒,還帶著對生活的希翼。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懷疑那群精英們為的就是這一點——親自毀掉她們的純潔,看著她們在他們的暴力下凋零。
簡直是變態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