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昏迷了一個星期,才清醒過來。
“你醒了?”
她聽到了唐燙的聲音。
她緩緩轉過頭看向她,唐燙的臉在視線裡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
她看了她一會兒,微微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說出話來,隻是輕輕地溢出了一聲歎息聲。
“宮衡和景年都出去了,他們讓我過來照顧你。”唐燙看著她,對著她開口道。
窗外的陽光微微有點刺眼,唐傾輕輕地閉了閉眼,沒有說話。
她很疲憊,像是走了一天一夜的路,渾身的每一寸肌肉都是倦憊的,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地道:“你出去吧。”
唐燙似乎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平靜,她臉色微微頓了頓,然後抿唇道:“你難道就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