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帶著一點得意。
夏景年道:“彆玩得太過分。”
“我怎麼舍得啊。我隻敢輕輕地調教她,工具都不敢用,她那麼嫩。”
唐傾聽著他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討論著,惡心的吃不下飯了,宮衡見她動作停了下來,走過去把她膝上的餐盤取了下來,“吃飽了?”
唐傾因為他的靠近,明顯的瑟縮了一下。
宮衡將餐盤放在不遠處的櫃子上,走了回去,他站在唐傾的麵前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唇瓣,語帶笑意,溫聲道:“今天阿年想來看看你呢。你要不要讓他看看你這幾天都學會了什麼?”
唐傾忍不住的後退,臉上閃過一絲驚慌,聲音微弱的抗拒:“不要……”
“怕什麼呢?遲早有一天他也會像我現在這樣享用你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是我和他共享的東西。”
她緩緩抬起頭看向坐在不遠處皮椅上的夏景年。
他坐的悠閒,背靠在皮椅上,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見她看過來,神情也沒什麼變化,顯得冷漠而無情。
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抗拒,她忍不住的一直往後退,直到退縮到了牆壁上,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嵌進去。
她難以形容自己的感覺,那種惡心和絕望的感覺,她以為當初在蕭鳳亭那裡受到的屈辱已經是極致了,那已經讓她崩潰的想要自殺,沒想到如今竟然更勝一籌。
可是她不能死。
如果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死了,怎麼對得起為了她放棄了生命的唐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