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高興的太早了。
如果她是被他們兩個人允許放出來,那也不過是他們兩個人覺得,她已經可以用來伺候他們了。
她會被他們兩個人同時……
一瞬間她腦子有點發懵,她轉過頭看了看身後的小黑屋,一時分辨不出來,到底是留在裡麵比較好,還是從裡麵出來比較好……
兩條路都是絕境,再也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了。
唐傾感覺自己剛剛雀躍起來的心臟一下子凍結成冰,那稍稍被陽光照耀的溫暖的皮膚,也恢複到了冰冷的觸感。
宮衡鎖了門,走過來道:“走吧。醫生和護士走找好了吧?”
夏景年應道:“嗯。”
他一邊跟宮衡閒聊,一邊抱著唐傾往外走去。
離開宮衡的住所,路過人來人往的花園,往島上唯一的醫院那邊走了過去。
唐傾的視線已經習慣了這個亮度的太陽,她有點迷茫的聽著宮衡和夏景年的交談,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醫院門口,負責麻醉的醫生和護士已經等候多時,見到唐傾也沒什麼多大的情緒波動,隻是引著他們往手術室走去。
唐傾被夏景年抱著,逐漸有些不安起來。
她忍不住的道:“你們要帶我去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她。
心裡的不安已經達到了定點,她不敢再坐以待斃,掙紮著要從夏景年的懷裡跳下來,夏景年抱緊她,垂下眼沉沉的看了她一眼:“你從這個高度跌下來,可能會小產了也說不定。”
“你們想做什麼?”
夏景年語氣輕冷:“隻是一個小小的手術。等你醒過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