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讓她回憶起在那個屋子裡暗無天日的一個月。
溫暖的陽光下,她身體細密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唐傾身上的抵抗逐漸的虛弱了起來,她閉上眼,任由男人的舌頭順著她的唇縫探進了她的口腔。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宮衡帶給她的感覺,並不是她想抗拒就能忽視的。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宮衡有點意猶未儘的抬起了頭,手指撫著懷裡女人細膩柔軟的細腰。懷孕三個月,她竟然看不出任何有身孕的痕跡,隻覺得她的腰肢微微豐滿了一點,也不知道該說她是太過纖細還是營養不良。
夏景年走過來看著陽台上擁著唐傾的宮衡,他淡淡的開口:“晚上我帶她回去。:
宮衡微微一頓,偏過頭看向他。
“她現在還不能……”
“我自己有分寸。”夏景年打斷了他的話。
夏景年是醫生。
他說自己有分寸那自然是很有分寸。
宮衡自然也找不到理由拒絕他的,畢竟上次給唐傾做手術的時候他答應過。
他垂下眼,緩緩的撫著唐傾的頭發,他心裡有一點奇妙的感覺,可以稱之為“不甘心”?
但是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惹自己的兄弟不愉快,他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就爽快的點了一下頭:“ok。那晚上我把她送過來給你。”
像是在討論一件物品那麼自然。
夏景年點了點頭,走過來單膝跪下執起了唐傾垂落在陽台邊上的右腳,在她手上的地方輕輕地摁了摁:“還疼嗎?”
唐傾垂下眼看著他:“不疼了。”
夏景年鬆開她的腳,站起來看了她幾眼,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轉身離開了。
他看來隻是過來通知宮衡一句的。
宮衡靠在陽台上,不知道為何蹙起了眉心,他還不自覺的點了一根煙,唐傾有點困倦,忍不住喊了他一聲:“宮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