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微微頓了一下,把口裡的煎蛋咽了下去,抬起頭看向他,“嗯?”
“阿年昨晚讓你做什麼了?”
唐傾低回頭,拿著餐刀切著蛋清,語氣很平靜:“就是你教我的那些啊。”
又不能傷害孩子,又得排解欲wang,能做的也就那幾樣。
宮衡想起她被磨得嫩紅的腿根,一肚子火發不出來,索性把餐具丟下,不吃了。
在一旁伺候他們吃飯的傭人們見他臉色陰冷,一時間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說話了。
唐傾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暗想是不是自己所得太籠統了,讓宮衡不大滿意,但是說細節也太變態了吧。
宮衡這是什麼惡趣味。
如果他真的想知道,還不如直接去問夏景年。
趁著他沒有再問問題,她趕緊低下頭把蛋黃吃掉,免得他發起火來掀桌,害她午飯都沒得吃。
然而宮衡竟然就這樣安靜了下去。
直到她吃完午餐,他都沒有再說什麼。
他平靜了下去,身上戾氣儘收,好像已經接受了某種事實。
唐傾吃過午飯,讓宮衡抱她去輪椅上。
宮衡看向她,有點疑惑:“你不睡午覺?”
唐傾推著輪椅往外走:“我想去景年那邊逛逛。”
“…………”宮衡走上前攔住了她,又變得陰森森起來,“你們睡了一次就勾搭成奸了是吧?沒門,不準去,你今天在家裡陪我。”
唐傾有點莫名其妙:“我隻是想去他實驗室看看而已。你這裡好無聊,我不要呆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