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覺的恐怖,隻覺得傷心。
她死去的神情看起來那麼安詳,是以為能解脫了吧,可是到頭來,活著她並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死後也沒辦法保全自己的屍體。
在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年紀,就經曆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然後在還沒有盛開的年紀,就已經徹底的枯萎了。
她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傷心。
眼睛裡滲透出淚水,她抱住自己的雙腿,忍不住的痛哭起來。
為死在這裡千千萬萬無辜的女孩子。
*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夏景年要離島的時候。
他要離開島上一個星期,開完會才能回來。
飛機坪上,唐傾過去送他。
“我很快就回來。”夏景年站在她麵前,垂眸望著她輕聲道,語氣溫和。
她乖順的點頭,“嗯。我等你回來。”
宮衡靠在欄杆上,陰陽怪氣的:“這麼舍不得就彆走,開什麼破會。”
夏景年參加的是由家族組織的全球醫學研究會議,世界各地傑出的醫生和專家都會過來參加,他的導師也來,他是主持人,不可能不去。
可以說,這次會議集結的醫生能左右全世界的醫學發展,對全球來說,都是意義重大的。
一年一度,夏景年從十三歲開始就負責這項會議的組織和領導,就算他再依依不舍,他也得從島上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