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打算帶走她的時候,傅庭淵的女人擋在了他的麵前。
他覺得有點可笑,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敢攔他。
她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藏了她整整五年!
那一瞬間無法抑製升騰起來的憤怒,讓他不顧會得罪傅庭淵的風險,開槍打傷了她。
唐傾哭得肝腸寸斷,但是隻有他知道那一槍隻是打中了洛南初的肩膀,傅庭淵就快來了,洛南初隻會受一點皮外傷而已、
但是他不會告訴她。
這是他對她敢私自逃離五年的懲罰。
坐在車裡,她低著頭捂著臉不斷的哽咽著,像是愧疚絕望到了極致一般。
他偏過頭看著她的臉,空氣裡是她淡淡的清香,他忍不住靠近她,像是在沙漠裡饑渴了很久的旅人,終於找到了綠洲,活了過來。
“唐傾。”他柔聲喚著她的名字,“見到你,我很高興。”
低沉的男音,在車廂裡漫漫的響起,然而除卻他自己,並無一個人聽到。
*
晚上八點。
蕭鳳亭把唐傾帶回了蕭家。
他抱著她下了車,來到了大廳裡,溫聲問她:“你想先吃飯嗎?”
唐傾顫顫的抬起眼看向他,對於她來說,蕭鳳亭是之餘她另一種的恐懼。
每一次見到他,她的心臟裡都會傳來一種尖銳的疼痛。
他比宮衡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