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看多少的心理醫生,吃多少的藥,都沒辦法緩解她的症狀,蕭鳳亭有時候會想,有問題的到底是她,還是他自己。
把一個厭惡他的女人強求在身邊有意義嗎?
她是那麼的討厭他,討厭到沒辦法接受他的碰觸,不管吃多少的藥,做多少的治療,也沒辦法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這一年睡覺的時候,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他甚至不能再抱著她,要不然她就會渾身僵硬一整夜都沒辦法入睡。
他竟沒想到她已經恨他到如此地步。
洛南初死後,她似乎也不再假意順從,並不在乎他的看法,直截了當的表達出她對他的厭惡。
她並不能真的對他做什麼,除了逐漸沉默寡言下去,也沒有彆的舉動。
隻是兩個人之間的交流越發的少了,有時候就連他也看不懂,她如今到底是什麼想法。
是真的心灰意冷的願意留在他的身邊,還是又會想辦法伺機從他身邊逃走。
她不言不語,他毫無任何能窺探她思維的辦法。
*
唐傾將麵前一朵開得紅豔花瓣上沾滿晨露的鮮花攀了下來。
身後推著她閒逛的傭人看了,暗暗的記在了心裡。
第二天早上,擺放在餐桌花瓶裡的鮮花,就已經換成了她剛才摘下來的這個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