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誇張了,難道有錢人對一個孩子好都是這樣的好法?
她現在又怕蕭鳳亭把果果慣壞了。
蕭鳳亭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一點也不懂她作為一個母親的愁緒,還問她要不要再添點什麼,比方說給果果弄一個衣帽間。
從簡入奢易,從奢入儉難,她覺得果果跟洛奕一起長大,那樣的生活狀態已經很好了,不需要再給她太過奢侈的生活。
她今後又不可能住在蕭家,一旦習慣了這樣的豪門生活,長大以後可能會帶給她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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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彆兩年,唐傾重新坐在了這個餐廳裡跟蕭鳳亭共進晚餐。
分彆的時間並不短,而對她來說,卻像是眨眼之間。
她低頭喝了一口湯,輕輕地歎了口氣。
再過幾天,就是果果小學開學的時間了,到時候她就可以跟果果見麵了。
這樣想著,又覺得生活多了一個盼頭,比單純的囚禁生活要有希望的多。
兩年時間裡,蕭鳳亭幾乎將整個蕭家的傭人都換了一邊。
因為跟燕氏為敵的原因,跟蕭家很多親戚也沒了來往。
如果不是他業務能力確實出眾,沒人敢對他動手,他或許要成為蕭家曆史上上位時間最短暫的繼承人了。
這兩年來蕭家的明爭暗鬥,唐傾是感覺不到的,唯一能明顯感受到的,是這些陌生的傭人,似乎十分害怕蕭鳳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