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刻走在路上,看到那些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唐傾,他心裡逐漸的有些不太舒服起來。
他眼神冰冷的掃了過去,把那些好事者八卦的嘴臉逼了回去,然後脫下了外套,把外套蓋在了唐傾的膝蓋上。
唐傾愣了一下,看著腿上的長風衣外套,抬起頭看向他:“怎麼了?”
“晚上風大。”
“我不冷。”
他垂眸語氣不善,“蓋著。”
“……”唐傾頓了一下,沒吭聲了。
蕭鳳亭抬起手捏了捏眉心,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點太過粗暴了,隻是此刻情緒上來,竟然有點沒辦法掌控。
正巧走到了一家冰激淩店,蕭鳳亭給了果果錢,讓她去買冰激淩。
兩個人目送果果去不遠處的冰激淩店,蕭鳳亭低頭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頭,淡淡問道:“你的腳是怎麼回事?”
他清楚唐傾的腳是在那座島上出事的,卻一直不太在意到底是為什麼。
隻是如今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他才深深的意識到,唐傾已經沒辦法跟他並肩而走了。
而曾經,她還是一個正常行走的人。
唐傾還在看著果果,聽到蕭鳳亭的話,眸光微微閃了閃,島上的記憶對她來說是極為可怕的噩夢,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段經曆還依稀留在她的肉體上,深深的鐫刻在她的靈魂之中。
宮衡,夏景年,這兩個人的名字,一想起來,就讓她渾身忍不住微微顫抖。
她臉色明顯的難看起來,蕭鳳亭頓了頓,將手放在她的發頂:“不想說就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