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她也不想就打破這樣的平靜。
而且,說實話,其實跟她也沒什麼特彆大的關係。
開學以後,天氣便一日又一日的逐漸轉涼,桂花也陸陸續續都謝了,再過不久,便是冬天。
唐傾一個人呆在家裡沒事情乾,要人買了織毛線的書過來,一個人窩在花房裡織圍巾。
她想著等冬天來臨之前,學會織圍巾,到時候給果果織一條,給洛奕和洛南初也織一條,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親手織出來的總歸意義是不一樣的。而且,也算是找點事情做。
唐傾手很巧,照著書看,很快就學會了,一個星期就織好了三人份的圍巾。她沒事乾,又開始學習如何織帽子。
蕭鳳亭知道這件事以後,倒是很支持,畢竟他不可能時時刻刻留在家裡陪她,總歸是有應酬要做,又不可能帶她一起去,她能在家裡找點事情乾,倒是也不錯。
隻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提議過唐傾給他也隻一條圍巾,但是唐傾躺在床上真是睜開眼瞄了一眼他,便又收回視線繼續睡覺了,一副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
後來翻了翻她放在禮盒裡的圍巾,剛好三條,果然一條也沒留給他。
這種待遇,他對此隻能苦笑。
深秋的傍晚,透明的玻璃花房裡被餘暉籠罩,這裡的溫度也比外麵要高。
蕭鳳亭風塵仆仆的開車回來,身上已經換上了黑色的長風衣,他剛剛從澳大利亞出差回來,已經三天沒有見到唐傾了。
他一進門,脫掉身上的風衣,就問道:“傾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