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把手伸進來握住了她的手指,用他溫暖的掌心裹住了她冰涼的指尖,“我在這裡,彆怕。”
唐傾被他握著手,竟然真的感覺到了某種安心感。
她心裡忍不住的苦笑。
果然還是兩個神經病比一個神經病恐怖一點。
唐傾喝得熱水裡,他放了一點安神的藥。
安靜下來了,唐傾很快神智模糊起來,逐漸步入了睡眠之中。
確定唐傾已經睡著了以後,蕭鳳亭立刻從床上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辛金已經接到了他發來的短信,在監控室等著他。
他一過來,辛金就抓著自己那頭卷卷的金毛有些煩惱的道:“監控錄像是調出來了,但是那兩個人現在還沒辦法確認身份,戴著這兩種麵具的人有近一百個,而且很多都斷斷續續離場了。”
給男士們戴著的麵具,有狐狸,獵豹,老虎,獅子,這四種形狀,比方說辛金自己的就是狐狸麵具,而蕭鳳亭的是獅子。
“而且這場聚會是匿名製的,如果我去盤問那些人的真實身份,以後我就不用開這家酒店了吧。”
為了能舉辦一場真正的假麵舞會,辛金也算是彆出心裁,煞費苦心了。
脫離了現代象征身份的裝束,賓客們都換上了他準備的服飾,戴上了遮眼麵容的麵具,每個人便都互不認識了,在脫離自己身份的基礎上互相認識,也讓大家都覺得新鮮,沒有各自身份上帶來的約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