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亡更可怕的,是這個男人。
這是一場報複,他處心積慮的,就是為了親手把她抓回來,報複她八年前對他做的事情。可是那段日子裡,她受的折磨又算什麼呢?
難帶隻許他們欺辱她,就不許她反抗嗎?
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道理和公平可講。
對於弱者來說,或許就連活著都是強者對他們的施舍,所以那些他們賜予的折磨,也隻能默默忍受,反抗是不行的。
宮衡有一雙幽黑的發藍的眸子,此刻微微含笑,讓那雙眸子在藍天白雲之下美麗的如同一塊黑色的寶石。
而他笑得越甜蜜,她的臉色就越發蒼白。
最後她終於被這份沉默的恐懼嚇得受不了了,顫抖的移開了視線,身子無助的往後退縮,男人卻是愉快的輕笑了一聲,終於有了彆的動作,一把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製止了她的動作,讓她微微仰起臉,靠近他的呼吸。
他緩緩低下頭,用自己薔薇花瓣一般紅豔美麗的唇吻上了唐傾沒有顏色的唇瓣,接觸的瞬間,他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歎息聲,像是貓科動物被擼了毛一般舒服的聲音。
他逐漸的不再滿足這一點輕微的接觸,舌尖撬開了她的唇齒,凶狠的吻進了她的唇瓣,攫住了她的舌尖,用一種單方麵滿足自己的方式去強迫親吻著她。
唐傾近乎窒息,陌生的觸感帶給她一種難以言語的惡心的感覺,伴隨著這份惡心,還有一種對自己的厭棄,她本身就已經有了自殺傾向,而如今落到宮衡手裡,被他這種單方麵的褻玩,更是加重了她這份對自己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