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曾經有人告訴他,他會和夏景年因為一個女人可能鬨矛盾,他絕對要狠狠的大笑一通,然後把人沉塘。
而現在他自己也不願意去深想這個問題。
他對唐傾,可能是有了魔障。
八年前火海最後的驚鴻一瞥,心魔就緊跟著鑽了進來。
八年以後,伴隨著日夜焦灼的思念,以此為養分,日益的生根發芽。
宮衡叼著一根沒點燃的煙,背對著夏景年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他的麵容在昏沉的光影裡顯出幾分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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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兩天,確定唐傾的手術很成功,不需要再次修複以後,宮衡和夏景年打算回海上去了。
他們這樣的身份,畢竟不適合在一個地方長時間的呆太久,這次為了唐傾的雙腳已經破例呆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再待下去,難免會節外生枝。
唐傾坐在輪椅上,被推著往碼頭那邊走去。
此刻是淡季,島上遊客不多,三三兩兩的旅客,在海岸邊上悠閒的踩著沙灘,誰也不知道在她身後給她推輪椅的兩個男人,就是國際通緝犯。
唐傾不得不承認宮衡的眼光確實很好,這座島風景如畫,他設計的那座彆墅佇立在遠處,就好像一座恢弘的宮殿,與這座島的風景完美的融合了起來。她並不是很懂藝術,卻也看的出來,那座彆墅的設計是經過設計師精心測量設計的。
他如果不作惡,而隻是做一個建築設計師,估計也能舉世聞名。
而他偏偏把自己弄到了如此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