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阿傾乾什麼?”
這一次,他微微的頓了一下,平靜無波的眼眸裡,浮現出了幾絲複雜。
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唐寧想到了房間裡的鐵鏈,“蕭鳳亭,你是個禍害。”
他要把唐傾抓回來,再次用鐵鏈將她鎖在裡麵。
而且確實有這個能力。
“我已經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對阿傾糾纏不休?”
蕭鳳亭笑了笑,“是啊。為什麼呢?”他的笑容帶著幾分寥寥。
然後他搖了搖頭,對著唐寧道:“開槍吧。你如果不想我再去找她,就阻止我。”他看著唐寧,唇上露出了幾分輕嘲的淡笑,“怎麼,不敢嗎?殺了我,我就不會再去糾纏傾兒了。”
唐寧握著槍,感覺身體裡瘋狂的情緒都隨著手上這把鐵器而逐漸冷靜了下來,她看著麵前的男人,冷冷道:“蕭鳳亭,你真是一個該死的瘋子。”
說完話,她毫不猶豫的對著蕭鳳亭的胸膛開了一槍。
“砰!”
沒有消音的手槍,在寂靜的彆墅裡發出響亮的一聲槍響,整個彆墅安靜了幾秒鐘,然後又腳步瘋狂的從樓下衝了上來。
男人坐在辦公椅上,臉色迅速的蒼白了下來,他緩緩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撕心裂肺的痛著,正不斷汩汩的流出血液。
他心裡想,這樣也好。
“我不欠你了。”他緩聲道。
唐寧把手槍插在腰間,迅速的打開了窗戶,她背對著蕭鳳亭:“你該死。恩將仇報,狼心狗肺,當年我就應該讓你被你堂哥推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