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檸聊搖了搖頭,有些疲憊的道:“彆說了。你在這裡看著少主,我出去洗個澡,有情況電話聯係。”
“我叫司機送你……”
夏檸聊擺了擺手,沒再說什麼,隻是看起來有些虛弱的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離開了。
管家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地歎了口氣。
他們對蕭鳳亭雖然忠誠,卻並不像夏檸聊這般幾乎付出了所有的心血扶持,自然也沒有她這種心力憔悴魂不守舍的感覺。
如果不是她對蕭鳳亭從沒有流露下屬對主人以外的情緒,他幾乎要以為夏檸聊是深深的戀慕著蕭鳳亭了。
管家想到這裡,又覺得自己太小人之心,感情用事,自己不夠敬業,還去揣測他人的忠誠。
他搖了搖頭,收回了視線,又憂心忡忡的看向病房,走過去坐在病房外麵的長椅上守著。
蕭鳳亭出事的消息,被嚴密的封鎖著,就連彆墅裡的傭人,也隻有那晚上值夜的人知道,並且嚴禁外傳。
此刻在病房外麵守著的,竟然隻有他一個人。
一個人生命垂危,卻連親人都不能告訴,就算真的死了,也隻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高處不勝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