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你沒辦法反抗我。”他還是那般活潑的語氣,好像即將進行的並不是一次強女乾,而隻是一場普通的座談會,“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忍太久。”
唐傾也想,確實,這件事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她和宮衡都看得明白,她一直拒絕,顯得十分矯情。
哪有人跟強女乾犯做生意的呢。
可是她還是乾澀的聲音拒絕:“不行。”
她聲音乾巴巴的,看著宮衡一笑,他笑容裡帶著幾分勢在必得。
他可能也已經知道了她心裡的想法,知道她如今的拒絕已經是強弩之末,所以打算乘勝追擊,在今晚把生米煮成熟飯。
於是他斯條慢理的對著唐傾道:“不行也得行。”
他滾燙的手掌順著她的腰際往上摸索上去,帶著不容許她決絕的氣息,唐傾按住了他肆虐的手,抬起那雙盛滿盈盈月光的眼睛,衝著宮衡搖了搖頭。
她眼底有無措,有哀求,有恐懼,像是月光下被利箭瞄準的小動物,帶著讓人憐香惜玉的楚楚可憐。
宮衡自覺自己並不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但是他覺得自己忍耐的確實已經太久了,從八年前到八年後,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忍耐下去。
於是他衝著唐傾微微搖了搖頭,抬起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唇上,微笑著輕聲道:“傾兒,你不能再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