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似乎是比被鎖在房間裡要來的自由一點。
夏景年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的情緒,視線從她平靜的臉上一寸一寸的掃過,似乎是想將她藏在平靜表情下的所有情緒都一一窺視。
這些日子他跟宮衡達成了和平協議,將兩個人蠢蠢欲動快掐起來的小火苗平複了下去。
誰也不想跟彼此翻臉,但是誰也不肯放棄唐傾,既然如此,不如就把選擇權放在唐傾身上,由她來選擇將來跟誰在一起。
等事態平息了以後,他們就有無數的時間來公平競爭,沒必要在這艘船上彼此掐個臉紅脖子粗。
公平的追求她,比兩個人一起強迫她要來的符合他們彼此的利益要求。雖然估計要花上不少時間的樣子,但是也比唐傾受不了他們的侵犯尋死覓活要來得輕鬆一點。
其實說到底,事到如今,他們兩個人也沒有當初那般不理智了,也沒那麼急功近利,另一方麵,也是他們兩個人將她放得更重,舍不得隨意的處置她了。
夏景年替她穿上襪子,又細心的替她穿上了鞋子,然後抬起頭看向她。
年歲並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她可能是天生不顯老的類型,麵容天然的帶著幾分稚氣,現在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可能旁人都要覺得他比她要大了。
從十八歲的成人禮,到如今成為獨當一麵的男人,整整八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