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收回了視線,緩步往前走去。
“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他並不看她,隻是道,“以後不會再有人讓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不會再有人了。
“你相信我。”
*
他們回到了大廳。
夏檸聊見到他身上的血汙,臉色一白,匆忙的跑了過來,“少主!”
宮衡腳步輕鬆的走過來,覷了一眼他蒼白的臉色,臉上滿是笑容:“蕭少主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我請個醫生給您看看?您要是發了急病落下什麼病根,我以後也不好跟蕭家人交代。”
蕭鳳亭推開了夏檸聊,他看了宮衡一眼,他臉上誌得意滿的笑容,分外的刺眼。
他偏過頭,看向跟在他身後的唐傾,夏景年已經走了過去,將她從輪椅上抱了起來,他低頭看著她,似乎在跟她說些什麼,隻看到唐傾微微搖了搖頭。
曾經隻屬於他懷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擁在了懷裡,雄性骨子裡的爭強好勝和占有欲,讓蕭鳳亭清雅矜貴的麵容浮現出一層淡淡的肅殺之意,不遠處的夏景年偏過頭來覷過來,就連宮衡也微微收斂了臉上得意的微笑,緩緩的眯起了雙眸。
一時間,偌大的廳內氣壓驟降,逼仄的威壓簡直要讓人喘不過氣來。
不過這一瞬間的矛盾也就隻在那幾秒鐘之間,很快,宮衡又愉快的笑了起來,他實在沒什麼好計較的,對於手下敗將,他沒道理生氣。或者說,蕭鳳亭越不高興,他越要高興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