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就走吧。”
蕭鳳亭聽到這句話,猛地撥開了她的手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她。
唐傾低著頭慢慢的吃著手上的土豆,聲音輕而淡:“以前我就跟你說過,等你傷好得差不多了,就搬出去住。”蕭鳳亭自從醒過來以後,傷勢的痊愈速度一日千裡,現如今他的胸膛和後腦勺上,隻留下了一個已經結痂的疤。
他本身就有著一副野獸一般旺盛的生命力,現在已經恢複如初了。
蕭鳳亭道:“你敢說你不是因為我像你告白才要趕我出去的?”
唐傾怔愣了一下,緩緩抬起頭看向他。他這句話問的一點也不高明,一點也沒有成年人的隱晦曲折,就這樣把心裡話給問出來了,也不管他人會不會難堪。
幼稚的像是一個小孩子。
唐傾道:“這跟你那件事沒關係。”
蕭鳳亭:“彆扯淡了,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要趕我出去。”他篤定的看著她,手指微微的緊握成拳,再次說話,嗓音已經喑啞,“你竟然僅僅因為我喜歡你,而要趕我走……”
跟自己喜歡的人告白,就已經快要耗費所有的心力。
他再裝作無所謂,被拒絕還是會心裡難受。而現在,已經是迷茫了。
被他喜歡,竟然是一件這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