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夠了,兩清了,永彆了。
她緩緩的閉上眼,吸了一口氣,靠在門板上有點意興闌珊,屋內聽不到一點聲音,也不知道蕭鳳亭走了沒有,她伸直了腿,讓平靜的靠在門上,直到寒夜料峭的涼意從腳部緩緩浸泌上來,她腳腕上受傷的神經和組織也隱隱作痛起來。
她閉了閉眼,捏了捏眉心,正要起身,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輕輕地敲門聲。
唐傾扶著門把手站了起來,通過貓眼看到了唐易站在門外,她微微鬆了一口氣,打開門微笑道:“什麼事?”
“沒事麼?”
唐傾愣了一下,有點迷惑的看了他一眼,就聽到唐易慢慢解釋道:“我剛才在屋裡聽到了一點聲音。”
唐傾一下子有些窘迫了起來,想到蕭鳳亭和她的對話可能被屋裡的幾個人都聽見了,無意識的擺了擺手,尷尬得道:“沒事……你不用特意過來看我。”
唐易垂眸看了過來,他眼珠子很黑,像是一粒冰涼的珠子,倒映出她手足無措的臉。
唐傾彆開臉,感覺自己什麼心情都被這個男人看穿了,她有些泄氣,後退了一步,受了寒氣的腿腳一陣酸軟,整個人直直的往下跪了下去,在快要觸地的時候被男人輕描淡寫的撈住了。
唐易低下頭看向她的雙腳,然後了然的問她:“一直坐在地上?”
唐傾咬住嘴唇,沒有吭聲。
男人輕輕地歎了口氣,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帶著她坐到了屋內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