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不許他們一群人一起上,他隻讓他們一個一個上去,一點一點消耗他的體力,一點一點讓他明白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在無儘的懊悔和憤怒之中死去。
他要用這種方式,去懲罰這個背信棄義的男人,他曾經最忠誠的盟友。
蕭鳳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麵無表情的看向走到他麵前的男人。
唐傾卻受不了了,她看著地上的逐漸加深顏色的血液,崩潰的喊道:“他失憶了,他不是故意的,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這件事不是他的錯,他隻是生病了,他才會想要跟林小姐離婚……他會想起來的,林先生,你不要再這樣做了,他真的隻是失憶了!你不信可以去問夏檸聊,她也知道這件事,這件事不是他的錯,如果他恢複記憶,他一定會選擇再次跟林小姐結婚的!”
她一口氣把話說完,胸膛喘得厲害,花襯衫冷厲的眸子緩緩轉向她,那裡麵藏著尖銳的嘲諷和冷笑:“失、憶、了?不、是、他、的、錯?你以為用這種話就能讓他做的事情一筆勾銷?不是他的錯是誰的錯?!”他舉起槍對準唐傾的額頭,眯眸微微笑了一下,“是你的錯?嗯?”
蕭鳳亭移動了一下腳步,擋在了槍頭麵前,抬起頭目光陰鷙的對上花襯衫的眼。
“我不管是誰的錯。”花襯衫笑了笑,手槍在掌心裡轉了一圈,語氣悠然而冷酷,“我隻知道,這個家夥在很早以前就背叛我們林家了。”他看著蕭鳳亭,一字一句問道,“蕭鳳亭,在你帶著那幾個人去答斯島‘度假’的時候,你可還記得你對林家的責任?”
唐傾渾身劇烈的一震,她的手無意識的捏緊了,整個人慌張的無可救藥。
就連這件事,也被林家人知道了。
蕭鳳亭平靜的看著他,緩緩道:“我並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