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反應,她又有點疑惑昨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宮衡了。
以那個人的心態和性格,她不覺得宮衡能對她這種不溫順熟視無睹。他最擅長的就是精神壓迫和調教,怎麼可能允許他的獵物反抗。
可是倘若不是宮衡,又會是誰?誰會這樣大費周章的,將她從倫敦移到這個島上囚禁?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會對她藏有這種不可告人的心思和興趣。
但是不管是誰,藏在暗處連臉都不露的對她做這種事情,都是變態。
唐傾渴了,她流淚太多眼淚,身體缺水的厲害,又不敢吃留在房間裡的任何食物,隻能去浴室的水龍頭下麵喝水。
喝了水,肚子終於沒有餓得那麼難受,她無力的爬回了床上,偏過頭,看到夕陽逐漸落山。
又一天快過去了……
她訥訥的想著,不知道她失蹤了以後,唐易和唐寧現在有沒有找她。可是如果要找,又得去哪裡找呢?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就算他們找一輩子,也不可能找到吧……
隨便想一想,就足夠令人絕望。
她吸了吸鼻子,感覺自己又要難受的流淚了,這一生好像不斷在重蹈覆轍,不斷的,不斷的,重複著經曆著差不多的事情。
不可避免,避無可避,無能為力。
她緩緩的蜷縮起身子,抱住自己冰涼的腿,心裡冷冷的,有種再如何掙紮都無儘於是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