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鳳亭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遲遲的沒有醒過來,久的令唐傾都有些害怕起來,忍不住打電話給夏景年,央他過來看看。
夏景年過來檢查了幾下,說蕭鳳亭是心情影響了藥效,加速了毒藥發作的速度,不過他的解藥過幾天就要研製出來了,讓他就這樣睡著也沒什麼事。
看他說得輕描淡寫的,好像那個昏迷在床上就快要死了的人根本沒有什麼事似的。
夏檸聊在一旁虎視眈眈,夏景年完全是不帶怕的,好像那個罪魁禍首不是他似的,回去的時候還要求她帶他回家。
對於這件事,唐傾完全沒辦法,對夏景年的要求也是百依百順。誰能有什麼辦法?夏景年研製出來的毒,隻有他能解,就算他們都不願意被他擺布,但是蕭鳳亭的性命捏在他的手心上,誰都不敢反抗。
夏景年對這一點心知肚明,所以肆無忌憚。
他性格裡偏執和張揚的一麵,曾經因為有宮衡在他身邊,並未被唐傾發現,而如今宮衡不在,唐傾才感覺到,他們兩個人,真的是很像。
骨子裡,其實就是一類人。
聽夏景年的口氣,解藥快研製出來了,這一點令唐傾心情有些複雜。
她一方麵感覺到鬆了一口氣,另一方麵,心裡又有些奇怪的感覺。
他們很快就不會再見麵了。
以後被夏景年帶到美國,就算蕭鳳亭想要找她,恐怕夏景年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她很奇怪夏景年對她的執念,但是麵對這種執念,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
雨過天晴,天氣一天一天的暖和起來。
夏景年打電話給她,叫她來他的實驗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