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彆人擺布的感覺可真是不好受,唐傾微微吸了吸鼻子,她心裡有點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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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年從餐廳裡出來,並沒有見到唐傾,菲律賓傭人對著他指了指門外,告訴他唐傾出門去了。
夏景年倒是有幾分意外,這些天唐傾都挺安分守己的,吃完飯要麼在客廳看電視要麼就回房睡覺,倒是第一次出門。
她穿著白色的長睡裙,在漆黑的草地上倒是很明顯,夏景年站在門口往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唐傾。
他走過去,站在她麵前,看著地上蜷縮著身子微微蹙著眉頭顯出幾分痛苦的女人。
她骨架很小,纖細的身影令人覺得有些不盈一握,輕輕一捏就能碎了。
但是報複心卻很強,他永遠也忘不掉她一把火燒掉了他的實驗室,又切掉宮衡腳筋這件事。
無以倫比的柔弱,又無以倫比的剛強。
或許就是這種反差才令人著迷,以至於她假死的那些年他對她念念不忘。
沒有誰會比她更出人意料了。
夏景年雙目凝沉的注視著她,直到唐傾感受到了他的視線緩緩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他開口道:“你想睡覺就回房間去。”
唐傾彆開眼,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想回去。”
這口氣聽起來似乎有些負氣。
夏景年在她旁邊坐下來,“你氣什麼?我又沒欺負你。”
唐傾垂下眼,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