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門進來,聲音冷淡的開口:“你現在最好躺在床上,要不然還得給你縫針。”
唐傾迷茫的抬起頭看向穿著白大褂的夏景年,他麵容雪白,看起來格外森冷,唐傾看見他,才一下子記起來,她在床上暈過去了,還吐了他一臉血……、
夏景年走進來看了幾眼儀器,拿著病曆本記錄了下來,唐傾看到,他握著鋼筆的手上,好幾隻手都纏著厚厚的繃帶,他不知道怎麼搞的,把自己手指給弄傷了……
總覺得自己這一昏迷,錯過了很多東西似的。
“……我怎麼了?”
她費力的問,聲帶的震動令她喉嚨一陣抽痛,她蹙起了眉心。
夏景年並不理她,記錄完了以後,隻是冷淡的問道:“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不舒服?
她能說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嗎?
唐傾躺在床上,想起自己無緣無故吐血,也有點茫然。
她以前身體很好,隻是後來越來越差,加上情緒不好,可以說是內憂外患。
她覺得自己倘若留在夏景年身邊,就算沒被他害死,自己也可能莫名其妙就死了……
“夏教授,這裡我來吧。”
有人走進來,聲音殷切,打斷了房間裡沉默的空白。
夏景年看向她,把手上的記錄交到她手上,淡淡道:“沒有什麼事的話,不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