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也知道洛南初會生氣,她輕歎了一聲,無奈道:“那種時候,我哪裡敢讓你也攙和進來啊。夏景年是美國政府保護的人,傅先生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現在事情也圓滿解決了,那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洛南初皺起眉頭:“解決了?夏景年還沒死,誰知道他會不會卷土重來?他來頭那麼大,到時候他再給蕭鳳亭下一次毒,你不是又要跟他走了?”
唐傾喝了一口奶茶:“我們現在會好好提防他的。”
“真是變態。”洛南初罵了一句,“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他比宮衡還要變態。”
她當初也是跟宮衡和夏景年生活過一段時間的,跟唐傾一樣,都覺得夏景年是唯一的正常人。
沒想到,宮衡一死,夏景年變本加厲了。
唐傾低著頭,輕輕地歎了口氣,這個話題太過沉重,細細回憶起來,這些年她似乎都在跟那幾個可怕的男人糾纏。
洛南初看唐傾神情不虞,轉移了話題,“傾兒,既然你回來了,我打算在這裡住一兩個月,我們好好說會兒話吧。”
唐傾一愣:“這麼久?”
“傾兒是嫌棄我住的久了?”洛南初鼓起臉,哀怨的看著她。
“……傅先生不會計較嗎?”
“他在家帶孩子呢。”洛南初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攤手道,“想想見到他比見到我這個媽還要親,讓他們父女兩好好膩歪吧。”
說到這裡,洛南初又忍不住計較起來。
“——當初還是他說不要的呢!”她磨牙道。
唐傾無奈的笑了:“看來這道坎你是要記仇一輩子了……”
洛南初托著腮,笑了笑,凝眸注視著唐傾,問道:“那你呢?是打算跟蕭鳳亭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