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喊住他:“你去哪?”
嚴楚溪站起來看著她,溫聲道:“我先去公司。你和他好好談一下。”
花容平靜的道:“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你以為我還會跟以前那樣,他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他嗎?我還沒這麼賤。”
嚴楚溪輕輕地歎了口氣:“大小姐,我隻是覺得……”
“我沒有想跟他重新開始的欲望。一個人想跟另一個在一起,最開始的一定要有這個想法。”她視線落在嚴楚溪的身後,聲音冷淡而平靜,“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了。”
嚴楚溪偏過頭,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後麵色鐵青的鳳錦。
男人麵色緊繃,一聲不吭,在花容剛才無情的話語下,有些可憐。
嚴楚溪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從位置上走了出來,然後離開了。
將餐廳留給他們。
花容還是覺得,她跟鳳錦已經沒什麼好聊的了。
該說的,都在前幾天已經說完了。
剩下的,也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爭吵。
她其實不想跟鳳錦吵架,不想在分彆以後還讓自己這麼難看,跟怨婦一樣。
她花容就算再落魄,也要漂漂亮亮的離開,最起碼,姿態要好看。
鳳錦站在原地,看著餐廳裡的花容,一時失了言語。
花容對嚴楚溪的話,他都聽到了。
或者說,是花容講給他聽得。
他看著花容漂漂亮亮的坐在餐廳裡,姿態優雅的吃著早餐,那副從容淡定的模樣,跟他失魂落魄對比強烈。
他突然覺得,花容是一個極為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