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一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謎題。
在路過她車邊的時候,鳳母的腳步頓了頓,她偏過頭,覷了一眼坐在車裡的花容,然後慢慢的離開了。
“……”花容握著方向盤,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氣,知道鳳母是看到她了,她沒下車打招呼,實在是有些尷尬。
注視著鳳母離開的背影,她並沒有立刻開車離開,直到人影消失在了視線裡,她才緩緩的收回了視線。
她並沒有開車回家,而是開著車,繞著倫敦城逛了幾圈。
鳳錦的昏迷,令她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比如說,她不能失去這個男人。
感情到了這種地步,似乎也沒什麼可以再矯情的。
在生死麵前,那些小小的嫉妒似乎都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如果還以當初那些事情來懲罰他,那真的要不死不休才能罷休了。
沒必要了。
中午,花容回到了家,跟兩個孩子相處了一會兒,拿著管家交給她的飯盒,打算去醫院。
正巧,這個時候,鳳母也回來了。
成熟穩重的女人,有時候壓力要比嚴肅冷肅的男人要來的更大。
她可以沒事人一般的麵對鳳臻,但是麵對鳳錦的母親,她卻難免有點束手束腳。
“給小鳳送飯?”她難得跟她打了一聲招呼,花容點了點頭,“伯母好。”
鳳錦的母親走過來拍了拍她的手,溫聲道:“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講。等你回來我們再聊吧。”
她跟他錯身而過。
“……”花容偏過頭,看著跟在鳳母身邊亦步亦趨的年輕又美麗的女孩,然後緩緩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