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事。”
“不行,你下午得陪我。”他充分發揮他作為病人的胡攪蠻纏,“你走了我睡不著。”
花容道:“你媽說有話要跟我說,她在家裡等我,我不好讓她等太久。”
“她找你乾什麼?”鳳錦的眉心一下子皺緊,“你們現在還有聊嗎?”
“沒有。”花容看向窗外,“不外乎就是警告我對你好點,或者威脅我如果對你不好,給我點顏色看看。”新鮮的小姐姐都親自帶身邊了,隨時要送過來給鳳錦暖床的模樣,恐怕鳳錦的媽媽現在對她意見真的挺大。
雖然,她是不會對她表現出來的。
畢竟是親兒子,又是最小的那個,最得寵,也就最心疼。
花容拎起包,對著鳳錦擺了擺手,“好了,我先回去了。”
鳳錦撐著上半身坐起來,一把拉住花容的手:“彆去。”
牽扯到受傷的地方,他痛得滿頭冷汗,“你去乾什麼,她有事情找我說,你彆去管她。”
花容看著他的動作,走回來把他摁回床上,掀開他衣襟打量了一下傷口,確定沒有裂開才把衣領給他拍了回去。
“你能不能彆亂動?”她皺著眉頭語氣不善,“傷口裂開很好玩?”
“已經長好了,不會裂開的。”鳳錦躺回床上呼出了一口氣,握住花容的手,有些虛弱的衝著她笑笑,“容容,下午在醫院陪我,彆回去。”
他媽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己清楚,他鬨出來的事情,沒必要讓花容為他收拾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