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被她調侃了幾句,麵子上掛不住,喘息著偏過頭輕輕地哼了一聲。
嘴裡還帶著奶茶甜膩的香氣,花容漫不經心的慵懶嗓音在病房裡慢悠悠的說著,鳳錦躺在病床上,看著花容線條銳利又柔和的側臉,心裡泛起了微微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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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倫敦的醫院裡住了整整三個月,鳳錦終於被醫生批準能出院了。
他雖然好的差不多的,但是臉頰還是清減了不少,曾經的衣服床上去空蕩蕩的,已經不合身了。
花容不知道在忙什麼,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叫人給他送衣服過來了,她就不親自來接了。
對於這一點,鳳錦心裡是有一丟丟的不滿的。
——畢竟他住院三個月,今天好不容易出院了,也算是……挺重要的場合吧?
雖然他現在已經可以稱得上活蹦亂跳根本不需要人來接送就是了……
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單人病房裡,鳳錦還穿著那套藍白色病服,護士已經進來替他整理物品,他站在打開的窗戶前曬著太陽。
有人開門進來,不太熟悉的腳步聲令他偏過了頭,然後就看到了嚴楚溪那張優雅冷肅的麵容。
他手上提著一套男士服裝包裝袋,衣冠楚楚,彬彬有禮,惹得那個整理床鋪的金發小護士都忍不住偷偷多看打量他。
這個小子被他弄到鳥不拉屎的非洲駐外了好幾個月,花容竟然讓他過來給他送衣服,就不怕他們在病房裡打起來嗎?
嚴楚溪單手插在兜裡,把手上的服裝包裝袋放在床上,語氣很平常一樣,沒什麼變化:“你換好衣服,大小姐叫我過來接你回去。”
鳳錦看了他一眼,走過來把床上的包裝袋撕開了,取出了裡麵的衣服。
牌子並不是他常穿的,標簽都沒剪掉,他看了嚴楚溪一眼:“你買的?”
嚴楚溪微微笑了笑:“不知道你慣常穿什麼牌子,就按著我喜歡的買了一套。如果不喜歡的話,回去換彆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