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婉茹不繼續說了,王伯順手打開了旁邊的燈,燈光一亮,朱婉茹臉上糾結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王伯確實心思深,思索剛才朱婉茹說到一半的話,忽然問道:
“婉茹,當年文錦寧生孩子的事,你是不是也做了什麼手腳?”
朱婉茹整個人一驚,瞪大眼睛看著王伯:“庸哥,庸哥你……”
兩人正說著話,王伯套房門忽然被人輕輕敲了下。
朱婉茹側耳聽了聽,聽出來是她的人,忙道:
“庸哥,柏庸應該要洗完澡了,我得回去了。”
王伯下意識伸手,想要扯住朱婉茹,可是朱婉茹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他追問,借口不能讓柏庸發現,掙開他急急忙忙出去了。
等到朱婉茹離開,門被輕輕關上,偌大的套房裡,瞬間就隻剩下王伯一個人。
他靜靜地站了很久,久到對麵的江暖等人,都要以為他準備睡覺不會再說什麼了,才聽到王伯忽然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
“我想起來了,最開始,他們可說文錦寧懷的是雙胎。”
這一句話,讓文老夫人猛地站起來。
可是站起來之後,她卻好像一下子忘了自己要做什麼,隻是有些迷茫地看著妹妹,下意識喃喃問道:
“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文老夫人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剛才兩人的對話。
她知道當年孩子剛生下來就沒了,可這兩個人剛才說她會發瘋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的孩子不是因為難產,而是被害死的?
還有,為什麼要特意提到雙胞胎,難道、難道當初生下來的是兩個孩子?
還有當年在津市的時候,柏庸做了什麼?
什麼叫從少年時期就惦記文家的產業,能讓王伯時隔五六十年再次提起來,十幾歲的柏庸到底乾了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在文老夫人心頭湧起,可是沒有人給她回答。
從來都是很理智的人,小的時候姐妹倆就一個活潑一個穩重,可這會兒的文老夫人,卻什麼都顧不上了,轉頭就要衝到對麵酒店去質問王伯和朱婉茹。
還是江老太太反應快,趕緊一把拽住她,急忙道:
“大妹子,大妹子你乾什麼,你想去找他們問個清楚是不是?這不行,你彆衝動,你這樣去問,他們肯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小暖,朝朝,哎呀你們這倆孩子也彆光看著了,趕緊來幫你們文奶奶一把啊。”
江暖早在文老夫人起身的時候,就跟顧朝陽一起湊了過來。
此刻看見文老夫人這麼激動,兩人商量了下,很快開口道:
“剛才王伯和朱婉茹的對話都錄下來了,但是大家也都聽到了,不論是王伯還是朱婉茹,都沒有說得很清楚。”
“還有柏庸,咱們猜測他做過的事,都是從王伯口中說出來的,柏庸完全可以不承認,說王伯汙蔑他。”
“所以我想,咱們乾脆趁熱打鐵,讓柏庸和王伯狗咬狗!”
“文奶奶,您看呢?您要是同意的話,我這就找人把錢包送到對麵酒店,並且儘量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妻子給他戴了帽子,柏庸再怎麼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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