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麵對裴錦川的痛，顧眠卻滿臉都是風輕雲淡。
裴錦川：“你……”
“但我嫌你的血臟。”
裴錦川：“……”
眼底，怒火不斷蔓延。
顧眠：“裴錦川，下一次再敢那麼麻煩外婆進去賴著不走，傷口可就不是這個位置了。”
“你瘋了！”
裴錦川一字一句，咬牙開口。
顧眠點頭：“是的，瘋了。”
上輩子就已經瘋了。
雖然說上輩子在最後她也算是為自己報了仇，可還是不解氣。
那麼多年的青春，最終毀在裴錦川和裴悠的手裡。
所以這意思的裴悠賠上一個前程算什麼？
“記住，以後來這裡，不要再進去那個地方，你真的很臟。”
顧眠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了，她認為裴錦川很臟，整個的他都很臟，更不要說踩的地方。
想到外婆大早上得出去給他買包子和豆漿，他有什麼資格？
上一世外婆是因為裴悠而死，最後就是因為裴悠，所以她的死變得不了了之。
她勸不住外婆。
但裴錦川敢接受外婆對他的好，那她一定會在他身上找回來。
裴錦川呼吸粗重：“我臟？你又能乾淨到哪裡去？”
“你和唐宴怎麼認識的，嗯？”
顧眠：“……”
“還有和裴錦初什麼時候那麼熟？顧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臟？”
顧眠的呼吸。
唐宴，裴錦初！
“嗬，我沒資格，所以就不要說了，可以嗎？”
可以嗎？所以她現在是說不清楚，乾脆不說了？
裴錦川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顧眠不想和他浪費時間，毫無耐心地說道：“不是要談嗎？談什麼？”
裴錦川呼吸沉了沉。
此刻見顧眠主動說談，更認定她是在轉移唐宴和裴錦初的話題。
果然是說不清楚了嗎？
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掩蓋了眼底的陰戾，寒聲開口：“學術論的事兒，我會再次調查，你等結果。”
顧眠：“……”
所以這是不相信自己親大哥的調查了？
沒所謂的！反正她現在對這件事已經算是徹底清楚了。
“你願意查就查吧。”
無所謂地說道。
裴錦川：“還有，取消和唐宴去F國的事。”
“你確定是在和我談？”
“顧眠，你在醫學界要什麼都可以，但和唐宴斷了來往。”
對於顧眠在東方國際的事，裴錦川現在是一刻也忍不下去。
隻想讓顧眠儘快離開東方國際，和唐宴徹底沒往來。
顧眠哼笑：“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句話？”
要什麼都可以？
這輩子倒是等來了這句話，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句話用來做什麼？
不想搭理裴錦川這個瘋子，顧眠直接轉身就走：“記住，以後不要來這裡找外婆。”
“要是打擾到外婆，我要你的命！”
一字一句，顧眠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強硬。
裴錦川站在原地，滿身寒涼，低頭看了眼肩胛骨的位置。
血，已經順著西裝沁出！
可見剛才顧眠那一剪刀下來，真的是毫不留情。
而傷的那個位置，卻也讓他心口不由得一顫，在夢裡，他似乎也被顧眠傷過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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