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顧眠的變化簡直太大了，他不太相信傅仁說的那些玄幻。
反而更相信這背後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顧眠變成現在這樣。
至於到底是什麼……，現在還在讓許煬查！
許煬凝重地搖頭：“這段時間的前後，除了墜湖的那件事，沒發生過彆的。”
裴錦川：“沒彆的？顧家呢？”
顧家！
顧眠對顧家的態度，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之前雖然她也不滿顧家，但幾乎沒什麼太大的衝突，現在……
裴錦川腦仁疼得厲害。
許煬：“顧家也沒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一直都是這樣！”
裴錦川：“……”
沒有發生過彆的，那就奇怪了！！
顧家和裴家這邊，都沒有什麼特彆的事發生，沒人對她做什麼。
她怎麼就忽然，瘋了呢？
對，是瘋了沒錯！
和之前比較起來，現在的顧眠簡直和瘋子沒有區彆……！
半個小時後。
裴錦川和傅仁等人在會所彙合。
今晚的事兒讓他心裡煩，實在不想回去，就將幾人叫出來打牌。
傅仁倒是沒說什麼，他一直話比較少。
然而裴錦川剛坐下。
蔣默就忍不住道：“這時候讓我們出來打牌，三哥你是真不想要顧眠了？”
監控室裡蔣默也進去了，今晚發生了什麼，他看得一清二楚！
當時裴錦川帶著裴悠先走，還以為他會轉身去哄顧眠。
結果這……
裴錦川心裡煩得厲害：“現在先彆提她們了！”
現在不管是裴悠還是顧眠，裴錦川都半點不想聽。
傅仁眸光深邃地看他一眼，“你去找過顧眠了？”
“找過了！”
還吵起來了！
現在她們之間除了裴悠，似乎就找不到彆的話題。
偏偏隻要說裴悠，顧眠就完全無法溝通！
蔣默：“那她現在應該很生氣吧？”
今晚發生那種事，不生氣就奇怪了！
裴錦川直接不接話了，他現在腦子亂得很，隻想清淨一下轉移注意力。
結果這轉移注意力的方式也很糟心，一晚上輸了幾十萬！！
一直到淩晨……
聶易是被一通電話叫走的，缺人撐不住場隻能作罷。
傅仁有司機等，先走了！
就剩下蔣默和裴錦川兩人，蔣默深邃地看向他：“顧眠那邊你到底怎麼想的？”
裴錦川點燃一根煙，抽了口。
眉宇隻會中全是煩鬱……
怎麼想？他能怎麼想？現在的顧眠他也看出來了，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見他不說話，蔣默：“你問過裴悠今晚的事了嗎？”
“她當時嚇壞了，看到顧眠在香檳塔的對麵，就以為她推的。”
蔣默：“然後呢？”
“她給顧眠道了歉，發的信息，顧眠沒回！”打電話也沒接。
蔣默：“……”
人都道歉了，這似乎也沒什麼好說的。
但問題就是，這段時間顧眠和裴悠之間一直都很不對勁。
裴悠身上發生什麼，證據都是指向顧眠的！
顧眠沉不住火，次次都夾槍帶棍，而裴悠又一直在為顧眠說好話。
總之，亂……
蔣默看出裴錦川眉宇中的煩躁，問了句：“那你相信誰？”
“現在是我相信誰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