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冰冷地睨著地上的秦昊，不說話。
她的沉默，讓一邊的秦厲脊背都出了冷汗：“要不，你再打她一頓？”
顧眠：“我能送他進警察局嗎？”
這樣的禍害，要是在外麵，指不定要禍害不少女孩子。
秦昊一聽這話，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灰白：“不是，我這不是……”
“閉嘴吧，渾賬東西！”
話還沒說完，秦厲就一巴掌拍在秦昊的後腦勺上，剛好就是裴錦川昨晚拿棒球棍打的地方。
這一巴掌下去，差點將秦昊再次拍暈。
一向縱容這個弟弟的秦厲，此刻客氣地看向顧眠：“好，都聽你的，我親自送他進去好不好？”
“哥~！”
“還敢說！”
秦厲一腳就踹在秦昊的腿上，讓他瞬間禁了聲。
顧眠：“秦爺說話，我相信是有誠信的。”
“當然！”
秦厲點頭。
現在唐宴在，他這哪裡敢說一個不字。
不過就秦昊這些年乾的那些缺德事，他也早就想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他。
這次惹上了顧眠，也是他活該。
唐宴看向顧眠：“你先去車上等我。”
“好。”
顧眠點頭。
她也不想看到秦昊，身上那味道依舊很難聞。
顧眠轉身離開。
就剩下三人在場，秦昊癱坐在地上，腦子暈暈乎乎的。
秦厲完全沒有時間搭理半死不活的他，看向唐宴：“不是，你什麼情況？她，她，她不是……”
“不是。”
唐宴冰冷的吐出兩個字。
秦厲嘴角一抽：“不是嗎？那也太像了吧？”
像，真的太像了。
剛才那一眼下去，他還以為就是那位。
然而唐宴說不是，秦厲忍不住地‘嘶’了一口：“那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年唐宴和裴錦川到底為什麼會成為對手，兩人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外界不知道原因，秦厲卻是太清楚了。
唐宴冰冷睨他一眼，沒多說，看了眼地上的秦昊：“要是敢包庇，彆怪我不客氣。”
“你真要為了她和裴錦川再次對起來？”
這些年秦厲雖然說是在娛界，但他自己卻是個不怎麼愛上網的人。
竟然都不知道前段時間學術論鬨的沸沸揚揚的女主人公，竟然長著這樣的一張臉。
唐宴轉身：“走了！”
“不是，你不是那種不理智的人啊，難道你……”
“秦厲，她們倆誰是誰，我分得很清楚。”
唐宴冰冷打斷他。
秦厲再次心口一梗！
他這是分得清楚，可裴錦川分得清楚嗎？要是裴錦川分不清楚的話，那這場麵可就好看了……
唐宴走了。
秦厲煩躁地挼了把頭發。
昨晚還不明白唐宴到底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今天算是明白了。
看來這北城天，顏色又要變了！
……
顧眠從醫院出來，經過中央大廳的時候，和裴悠來了個正麵。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帶著病態！
應該是昨晚為了給裴錦川合理的解釋，沒少花狠心傷害她自己！
眼下就算是在人多的環境，裴悠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滿了怨毒。
顧眠不想搭理，直接從她身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