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京家一共呆了兩天,當天晚上還特意熬了一整夜去看升國旗,雄壯的國歌,人潮湧動的廣場,看到無邊無際的人群通宵等候。
隻為親眼看到國旗清晨升起。
國民奮力爭先,隻為距離那一抹紅色更近。
整個升旗儀式現場,陳鈞胸腔中的激蕩心情,未下去分毫。
現場有很多帶著孩子的家長,都是特意帶孩子來培養愛國情懷,當國旗冉冉升起的那一刹那,國歌響起的一瞬間。
全場頃刻間安靜,沒有人組織,沒有人呼喊,當大家一起唱國歌時,很多人都融入進那股愛國情緒中。
國家走到這一步不容易,繁榮富強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前仆後繼的投身國防,投身科研。…。。
陳鈞擠在人群的最前端,當三遍國歌響畢,國旗已經在廣場第一縷陽光中,升到了旗杆的最頂端。
紅旗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鮮豔,格外通紅。
這一幕,同樣給他們幾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後麵陳鈞他們又去了長城,畢竟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到長城非好漢,那必須走一遭啊。
遊曆和遊玩放鬆的時間,總是顯得很短暫。
很快,時間來到了1月9日的下午。
梁魁,楊帆兩人已經重新買好了回家的票,而陳鈞這邊,學生會以及學院大隊長李釗,都開始打電話來問他的情況了。
他也不得不啟程,準備迎接後續的考試。
四人再次聚集在京都西站廣場外邊,看著大家都要走,何京臉上帶著些遺憾說道:“可惜了,時間太短,我本來想著帶你們多逛逛,京都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班副,你要考試,這我不說啥,這是大事,可老梁,老楊,你們兩個那麼著急走乾啥啊?”
“再呆幾天吧,我自己在家實在無聊。”
“不了,這幾天就很麻煩你了,再說放假我也要回家去看看。”梁魁笑嗬嗬的說著。
“是啊,來陸院大半年,該回去看看了。”楊帆也在旁邊接話。
幾人簡單聊了幾句,都有些舍不得,畢竟十七八的小青年,都是重義氣的年齡。
在陸院同吃同住,同上課同訓練,時間久了,早就成習慣了。
突然要分開,心情多少會有些失落。
但話又說回來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酒喝不儘,嗑嘮不完,該走還是要走啊。
確定了行程,何京,楊帆,梁魁也不墨跡了,而是統一轉頭看向陳鈞。
“班副,你這次去考試要加油啊,你的能力我們哥幾個可都非常佩服的,一定要考過。”
“是啊班副,加油,我們都在精神上支持你,回家火車上我都幫你祈禱著,要是考完了記得跟我們說下啊。”
“可惜,你考試那地方我們恐怕進不去,要不然我跟著去看看。”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陳鈞聽得笑了笑,抓起擱在旁邊的行李箱說道:“行了,過完年回陸院咱們大家不還是聚在一塊嘛。”
“老梁還有老楊你們兩個的火車出發時間都是晚上,還有時間你們三個在這轉轉吧。”
“我要去報道了,學院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今天六點前所有報名考試的人員必須統一集合,去總政安排好的軍事基地報道。”
“走了。”
陳鈞說完,擺了擺手,告彆了幾位滿臉寫著不舍的室友。
從旁邊攔了輛的士。
再次打過招呼後,的士根據陳鈞提供的地址,一路行駛。
明天就是總政安排考試的時間了。
陳鈞坐在後座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長呼一口氣,仰頭靠在椅背上,這突然離開喧囂的火車站,坐進車裡,感覺空氣都突然變得寧靜了。…。。
可能是開車的師傅通過後視鏡,看到他又是揉太陽穴,又是長喘氣的。
好奇的半扭頭搭話道:“小夥子,你去西北角那麼偏的地方做啥子?”
“你剛才報那個地方以前是個軍校,後來挪校址了,就閒置下來了,你去那乾啥?”
“我去考試。”陳鈞聽出的士師傅的好奇,隨後搭話道。
“哦,難怪啊,是要考試,我就說這幾天西站這邊咋這麼多像你一樣的小夥子,都要打車去那邊。”
“你們都是當兵的嘛?”司機師傅問了一句,似乎又覺得不妥。
才自言自語道:“你們去的地方以前是老軍校嘛,那地方平時我們可進不去。”
“隻能你們當兵的人才可以去,當兵好啊,我兒子以前就是當兵的,但他現在退伍了。”
一路上,的士司機還挺健談,嘴巴跟個加特林似的,噠噠噠了一路。
剛開始陳鈞還感覺不回話不禮貌,後麵就乾脆放棄了,因為他根本沒有回話的機會。
不過,有熟悉當地的司機講解,陳鈞也算是提前了解了這次考試的地點。
原先那是一座軍校。
等他抵達地方後,陸院的楚鴻飛帶上學生會成員,已經在附近等待了。
不止陸院,就連武院的林奉華也在人群中站著,除了他之外,還有足足幾十個生麵孔。
等陳鈞從車上下來,特意觀察了下周圍,好家夥,文件中所說的軍事基地門外,方圓幾百米內,到處都是穿著便裝的軍人。
不穿軍裝,單獨一個人站著或許不好分辨。
可幾百上千人彙聚,從站姿就能輕易看出來啊。
這就是全國軍事學院過來的精英?
恐怕不止吧。
陳鈞暗自想著,提起行李箱朝著陸院學生會聚集的地方走去。
此時還沒到通知進入基地的時間,大家都在四周等著。
考試明天才開始,可現在現場的氣氛都已經隱隱帶著鋒銳之勢了。
明天,必然又是一場龍爭虎鬥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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