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老兄弟抵達,瑤瑤有點記仇啊(2 / 2)

而這時,軍車的駕駛位又下來一位穿軍裝的女子,看軍銜是中尉,年齡應該比李海瑤小一些。

高挑的個頭,小麥色的皮膚,光看那樣子應該也是在野戰單位常年奔走的人。

跟李海瑤這種純後勤的白皙皮膚,不是一個類型。

陳鈞看了一眼,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李海瑤則是上前抱著陳鈞的手臂嬉笑道:“小陳,給你介紹一下。”

“這位是柴爺爺的孫女,她的名字也叫窈窈,不過人家是窈窕淑女的窈。”

“你好,我叫陳鈞。”

這人都介紹了,陳鈞總不能無動於衷吧,乾脆大方的伸手自我介紹道。

“你好,陳參謀長,我叫柴舒窈。”

柴中尉伸手跟陳鈞握了握手。

這邊三人相談甚歡。

旁邊李海峰可能是覺察到事情不秒,準備挪動腳步開溜。

要知道,他在家裡屬於透明人,有他沒他都行。

可李海瑤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啊,李家本來女孩就少,她又是第三代裡最小的孫女。

這俗話說隔輩親,老爺子寵著的人,可不就是掌上明珠。

李海峰自知跟她站一塊,沒啥好事,隻是可惜腳底抹油,油還沒抹上呢。

李海瑤似乎是早有察覺般,她立刻鬆開陳鈞的手臂,雙手放在嘴巴兩邊大喊:“爸,媽,大伯,二伯。”

清亮的嗓音,傳進大廳內。

剛剛迎進客人的李洪濤,李洪亮幾個兄弟,聽到動靜轉頭又從大廳出來。

李海峰見狀,他臉色一變,蠕動著嘴唇表情憤懣的嘟囔一句,隨即就耷拉著腦袋沒敢吭聲。

跟個上了歲數的老鴕鳥似的,杵在那裡。

~~~嗯~~~

陳鈞雖說也被李海瑤這一嗓門,整得有些意外,但卻不知道怎麼了。

他心裡突然覺得格外舒坦。

似乎去年剛去京都老爺子家裡時,被李海峰突如其來的那聲“爺爺,奶奶”,整得他有些小鬱悶的心思。

在此刻,煙消雲散。

李海瑤喊完後,還故意對著陳鈞悄悄眨眼,她似乎也記得那次的事情。

這回就當是報仇了。

但這一嗓門的後遺症也不小啊。

李洪濤,李洪亮,李洪波,李洪洋幾兄弟聽到外麵的動靜。

幾人先後走出大廳。

“喊什麼喊,不能這麼喊,注意點影響。”

李洪洋看到是女兒過來,他臉上也露出了笑意,不過還是低聲訓斥道。

李海瑤聞言,則是嘻嘻一笑。

要不怎麼說人家是李家的小公主呢,後麵那位兄台還不敢抬頭呢。

李海瑤已經腳步輕快的先是跑到李洪濤跟前,將手中的一個袋子遞過去。

“大伯,西部那邊白天晚上溫差大,我給您買了件大衣,你穿穿看可暖和了。”

“二伯,京都那邊該熱了,我給您買件襯衣。”

“三伯,潭州工

作辛苦了,瑤瑤給您挑了個領帶,您看看合適不合適。”

李海瑤小嘴叭叭的一會就哄得幾位叔伯笑嗬嗬的,連李洪洋都樂嗬的合不攏嘴。

陳鈞站在那裡,看看身後的仁兄,他內心也是一歎。

心說不怪你小子不受寵啊,就那幾件幾百塊的衣服,你多少也買點唄。

就知道空著手來。

陳鈞這邊得意的琢磨著,不過很快,他那得意的笑容就變成尷尬了。

因為李海瑤不僅想到了自己父母,連著陳白水,李秀芬,三叔陳福桐都有份。

禮物不分貴賤,或大或小都有份。

一家人出來看個情況,眨眼的功夫誰都有禮物了。

這把陳鈞也顯得跟個棒槌似的。

他也不敢笑了,老老實實站著。

這李海瑤來了。

兩家人自然要聚在一塊,說道說道。

很快,陳鈞這邊陳白水,李秀芬,連帶著李洪洋,秦美蘭一大家子走到單獨的會客廳內。

秦美蘭和李洪洋過來沒多久,也就比豐宏毅早一會。

她看著跟前乖巧的女兒,又看看旁邊,算是初次見麵的女婿,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小鈞,坐吧。”

“那個親家,都坐。”

秦美蘭熱情的招呼著大家落座。

李洪洋從客廳桌上撕開一包內供的香煙,給陳白水散了一根,又給陳鈞遞一根。

這才笑嗬嗬開口:“陳老哥,瑤瑤呢在家裡也被慣壞了,以後這孩子結婚成家,她要是不懂事你們該說就說,不用客氣。”

“我們也會多批評瑤瑤,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您多擔待。”

“沒有沒有。”陳白水接過香煙趕忙擺手:“瑤瑤這孩子多好,比我家這小子強多了。”

“以後年輕人成家,日子都是他們自己過,我看瑤瑤這孩子很好。”

兩家長輩相互謙讓,陳鈞和李海瑤則是相互對視一眼,神情間滿是無奈。

也不知道是打哪傳下來的傳統。

你說結婚就結婚唄,兩家人都是使勁說著自己家孩子不好,整的兩人往那一坐,一句話都插不上。

接下來,兩家人談話都沒啥正經事說,無非就是把證婚人,婚禮的一些細節熟悉熟悉,溝通一下。

兩個要結婚的年輕人,卻像個鵪鶉一樣的坐著受教。

其實真論起來,陳鈞這邊都算是好的了。

外麵李海峰更慘。

這小子偷偷跑過來,著實被他老爹李洪亮抓住狠狠的批了一頓。

其實也不是區彆對待李海峰咋的,李家對後輩男孩都是一樣。

他過來不想讓長輩知道,圖的也是不想時刻被監督,一言一行都要按照規矩來。

。。。。。。。。

幾個年輕人都在在屋裡受訓。

而東郊賓館外。

此時,有兩輛從高鐵站回來的軍車,穿過武警崗哨,停在了賓館入口的一側。

車輛剛剛停穩,後車門便“啪”的一聲被推開,足足八個穿著軍常服的年輕人,從兩輛車上鑽出來。

其中一名臉色黢黑,雙眸卻精光湛湛的中尉,下車後,抬頭看著“國賓館”的字樣。

口中忍不住嘖嘖稱歎:“乖乖,這可是金陵東郊賓館啊,班副真氣派。”

他這邊正感慨的起勁呢,背後一名身材略顯矮小,同樣是一名中尉的人,突然飛起一隻大腳,穩穩的踹到他那肉臀上。

“我靠,老何你聾啊,我特麼讓你看看我這身衣服穿的咋樣,合不合身。”

“你個狗叼操的看個狗屁的賓館啊。”

被踹的人不用想,自然是陳鈞在西京陸軍邊防學院的老同學,何京。

也是他們這一幫兄弟裡麵,除了陳鈞之外,唯一一個在畢業不到一年就升官的人。

現在已經是副連級乾部。

而踹他的人,除了楊帆沒第二個人能這麼腳賤。

這突然被踹的一個趔趄。

何京也是勃然大怒,轉身抱著楊帆來個結結實實的背摔。

兩兄弟很快就扭打到了一塊。

自從畢業後,無論是邊防,還是海防,條件都是相當的艱苦。

曾經懷揣著各種夢想的年輕人,如今已經變成了剛硬的鐵血戰士。

就是這種胡鬨的性子。

還是沒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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