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接過支票,立刻收入囊中。
“大爺,錢已經賠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黃伯滿臉堆笑。
“走?誰讓你們走了?”
王峰戲謔的笑道:“你以為區區兩千萬,就能收買我?你把我當什麼了?”
“大爺,萬事以和為貴,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黃伯點頭哈腰。
“讓我饒你們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把我哄高興了。”
王峰往下指了指,玩味道:“我的鞋有點臟了,跪下給我擦乾淨。”
“喂!你不要得寸進尺!”黃茵茵一臉憤怒。
士可殺不可辱,讓人跪下擦鞋,無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你可以不擦,我不逼你。”王峰聳聳肩。
“擦擦擦,我擦。”
黃伯連連點頭,然後“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爸!你在乾什麼?快起來!”黃茵茵眉頭一皺。
“沒事沒事,一會就好了。”
黃伯訕訕一笑,然後拉扯衣袖,為王峰仔仔細細的擦起了鞋。
“你——!”
黃茵茵氣得不行,她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懦弱的父親?
“嗬嗬嗬......果然是一條好狗。”
王峰笑了,伸手還在黃伯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
這動作,儼然就是一副主人對待寵物的模樣。
“大爺,鞋已經擦乾淨了,您看看還滿意嗎?”
黃伯抬起頭,擠出笑,卻不敢站起身。
“不錯,你可以滾了。”
王峰笑著點點頭。
“多謝大爺!”
黃伯麵色一喜,連忙拉住女兒的手:“茵茵,咱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