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靚坤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就是不想承認自已不行了而已。
“咚咚咚——”
“長官,洪興社的集團律師已經來了,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是不是可以在這個時候保釋啊?”
又一位實習警員進了隔壁的審訊室。
目前的情況而言,靚坤剛剛的這些發言已經足夠給司徒浩南作證。
所以,靚坤當場就直接被集團律師保釋。
聽到靚坤在審訊室外被保釋後的激動發言,司徒浩南也更加堅定自已的立場。
他看著審訊室內顯示時間的鐘表:“陳Sir,這件事情跟我沒相乾,我一大早上就被你們請到警局來問話,要是再沒有實際的證據,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保釋了?”
聽到司徒浩南的這句話,陳家駒瞬間慌了。
人就坐在自已的麵前,可他卻一句話都問不出來。
這讓陳家駒一度開始懷疑他的實力。
可正巧這個時候。
審訊室的房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
“我說過了,還沒有到保釋的時間,審訊還在繼續,能不能專業點啊!”
“彆打攪我審訊行不行啊?”
再次被打斷審訊的陳家駒已經幾近崩潰,對著來人怒吼道。
可直到他睜開眼,這才發現來人不是其他人,正是他這場行動的頂頭上司,張麗君。
見狀,陳家駒立刻規規矩矩的站直敬禮:“張sir!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質疑你的專業,聽說是你要查警署門口的監控錄像,來告訴你一聲,送信的人已經查到了,對方現在就在警局。”
聽到張麗君的這句話後,陳家駒立刻瞪大了眼睛。
在他看來,這個給警察局送消息的人很有可能知道這件事情更多的內幕。
換句話講,有了這個人就可以找到這起案件的關鍵證據。
所以,在得知了這個消息。
陳家駒馬不停蹄的衝出審訊室。
“長官,那我是不是可以被保釋了?”
見到陳家駒對張麗君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樣,司徒浩南直接說道。
毫無疑問,他隻想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現在確實沒有證據直接證明,這起案件就是你做的,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叫你來警局問話?”
麵對張麗君的這番質問,司徒浩南早就已經皮了。
他直接矢口否認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好啊!那我就在這裡梳理一下案件,你應該不介意吧?”
聞言,司徒浩南隻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件事情本就不是他自已做的。
甚至,他都一度懷疑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地裡搞他。
他當然不認為這件事情會落到他的頭上。
隻可惜,張麗君接下來講的,還真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角度。
最要緊的是這些話讓他在不經意間重新認識一遍這個陌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