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位哪裡是什麼集團律師?
這不是陳文的手下?阿渣!
上次,二人在拳場上打過照麵。
“你要乾什麼?”
司徒浩南本能的反問道。
毫無疑問,他在警局內早就已經猜測到這一切都是陳文的手筆。
他確實答應了給陳文做事。
如果這件事情是有前提條件的,那就是不得損害東星社的利益。
而現在,陳文不僅做了這件事,而且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扣在了東星的頭上。
在司徒浩南看來,陳文就是在拿東星當槍使。
“喂!不是吧?我穿這身西裝打上領帶,這跟律師有什麼兩樣?”
阿渣滿眼不服氣的質問道:“那些條子都沒有認出我來,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不得不說,阿渣這心態也是沒誰了。
司徒浩南這明擺著就是要來一通登堂質問的戲碼。
可此時,阿渣壓根就沒有理會司徒浩南那些話,而是把注意力集中這身律師裝扮上。
這腦回路也是沒誰了!
“我不關心你是不是集團律師,我隻關心陳文這麼做,到底要乾嗎?”
“他是不是要讓我們整個東星都為他所用?”
當著阿渣的麵,司徒浩南不留任何情麵的直接揭穿,隻可惜,這些事情不過就是司徒浩南自以為是罷了!
他的這些推測,僅是讓阿渣一句話便直接懟了回去。
“你也不動動腦子,文哥要是真想要東星還用得著繞這麼大個圈子?”
“真不清楚你是怎麼在社團混到今天的。”
麵對阿渣的這番教訓,司徒浩南滿臉的懵逼。
這是他在警局內從張麗君那裡拿到的證詞,結合他個人的分析得出來的結論。
可還沒讓他沾沾自喜幾分鐘,就直接被阿渣戳穿。
這打臉來的,簡直不要太快。
“那……那你要帶我去哪?這個總可以講吧。”
司徒浩南講話的語氣都有些結巴。
可此時,阿渣卻專心致誌的開車,時不時的還透過後視鏡往後麵望一望。
“先彆管去哪兒了,先甩掉後麵這個尾巴再說吧。”
聞言,司徒浩南下意識的扭頭轉頭一看,果然,盯著他的正是剛剛在他麵前侃侃而談的張麗君。
毫無疑問,張麗君仍舊懷疑這件事情跟東星有著撇不開的關係。
換句話講,哪怕不是東星社的人做的,那麼,真正的凶手和東星之間必定有某種利益上的關係;
亦或者說,司徒浩南早就已經猜到了究竟是誰動的手,可能是東星社的仇家,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總而言之,把司徒浩南放出來,他第1個接觸的是誰?誰就有最大的可能。
要不然,張麗君又怎會不顧及陳家駒,直接吩咐手下的警員將司徒浩南保釋?
“這幫差佬還真是狡猾啊,就說,跟誰合作也不能和差佬合作。”
見到後麵跟著的這位是自已惹來的麻煩,司徒浩南小聲嘀咕著。
這一幕,同樣也讓在後視鏡查看情況的阿渣看的清楚,他直接反問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