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儼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哪怕司徒浩南是東星五虎之一,可在陳文麵前同樣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沒辦法啊!誰讓他是手下敗將呢!
聽到陳文的這句話後,司徒浩南本能的回應道:“隻是剛剛擺平了靚坤,裡麵還是一灘爛泥,那些叔伯輩壓根就不願意我上位,耀陽也在惦記這個位置。”
簡單的幾句話就已經說明了司徒浩南現在在整個東星的境遇。
對於陳文而言,他抬司徒浩南上位,這不是什麼難事。
無非就是把當初抬靚坤上位的情景再複製一遍。
當然,這之中肯定也會有很大的不同。
畢竟,社團不同,內部的形式也不同。
這些對陳文來講並不是什麼難事,可這對此時的司徒浩南而言,卻是個天大的事。
畢竟,他現在的認知也就僅僅隻到堂口話事人的角度上。
想要坐上社團龍頭這個位置,這必須要給眾人從根本上選好處。
毫無疑問,此時的司徒浩南還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不過,他卻滿是警惕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文哥,我不清楚你到底要做什麼,但我之前跟你講過,我可以幫你做事,不過,前提條件是不損害東星社的利益。”
“你這次拿我和東星社脫罪,我沒做過,我也不怕,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在東星社會怎樣?”
司徒浩南毫不顧忌地宣泄著內心的不滿。
可這話裡話外仍舊透露出一股怨婦的氣質。
就是打又打不過,還得象征性的勸兩句,勸不明白還得看著你秀操作。
“能怎麼樣?還不是坐上東星社龍頭這個位置?早就和你講過了啊。”
陳文一副理所應當的直接說道。
這話一說出口,司徒浩南還想繼續順著陳文的話題抱怨。
可這說著說著才發現,倆人講的壓根就不是一個事。
司徒浩南隻是單純的覺得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他在東星社就已經玩完了。
可陳文的想法卻恰恰相反。
並不是司徒浩南玩完了,而是他上位做龍頭的好機會。
這二者之間,差彆可就大了。
“文哥,我確實沒你能打,也沒有你會食腦,可我也並不傻啊。”
“我在東星社,本來就站不住腳,現在又把我搞成這個狼狽樣子,耀陽指不定得在他的酒吧放兩掛鞭來慶祝,東星社的那些元老們怎麼著也得敲鑼打鼓吧?”
“還想讓我做東星社龍頭?依我看,就是我連東星社的古惑仔都沒得做,早晚掃地出門!”
抬我做東星社龍頭!
先給我的頭上安幾百條人命?
順便再給社團搞個滅頂之災?文哥這是認真的?
司徒浩南一臉難以置信的思考著。
要知道,司徒浩南第一次聽陳文欣賞他,抬他上位的時候可是高興地尾巴都要翹到天上。
現在?
恨不得來場滅頂之災,直接滅了自已。
也難怪司徒浩南會這樣想,以如今司徒浩南的境遇,說是他整個人生的低穀都毫不誇張。
他又怎麼可能會相信陳文讓他做東星社龍頭?
退一步講,龍不龍頭的都無所謂,能不能保住自已這條命都不容易。
“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啊。”
陳文仍舊是像往常一樣的淡定自若。
看著陳文這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司徒浩南也開始反思剛剛的這些話有多難聽。
他下意識的往陳文的身邊湊了湊:“文哥,我不如你,所以我才跟在你手下做事,可你總歸要把這話說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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