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沒見過警察辦案啊。”
儘管陳文臉上是一副對待平常人的淡定從容,可陳家駒不知為何,竟莫名的產生一股子膽怯。
即便如此,他手上亮著的這張警官證也不允許他認慫。
他隻得壯著膽子拿槍抵著陳文的頭,強硬的說著。
“警察辦案,我當然見過,可你剛剛跟我講什麼?”
“我要是沒聽錯的話,陳sir懷疑我和惡性案件有關?而且還不止一起。”
“陳sir,你怎麼能在李先生這麼高級的公眾人物麵前,講我參與惡性案件呢?”
麵對陳家駒這位在警隊裡麵屢立奇功的警務人員麵前。
陳文沒給對方半點麵子。
原因很簡單,這幾起惡性案件確實都是陳文做下的。
可陳文也很清楚,他手底下的人做事絕對不可能會給警察留下一丁點的線索。
要不然,陳家駒也不會一直守株待兔,等到這個時候。
而現在,他唯一能夠抓住線索的,無非就是眼下這起還沒有被破解的綁架案。
這些案件當中被勒索的李超人就坐在陳文對麵。
即便如此,陳文也從未想過,李超人會把希望寄托在這些警察身上。
要不然,警隊的動作也不會隻有這麼點。
“李則聚剛剛被綁架,你就在這個時候和李先生見麵,還讓手底下的小弟帶著李先生在整個港島轉了半個多小時。”
“你彆告訴我,搞這麼大的動靜不是為了要贖金。”
顯然,陳家駒已經徹底脫靶。
不論對方怎樣辯解,他已經認定了和李超人一起談的就是綁匪。
而陳文在這個時候和李超人同桌而談。
毫無疑問,陳家駒理所應當的認為陳文就是這起案件的綁匪。
事實也確實如此,隻可惜,他的手上還並沒有任何證據能夠給陳文定罪。
“贖金?什麼贖金?李先生清楚陳sir講的是什麼贖金嗎?”
儘管陳家駒語氣堅定,可陳文也是沒在怕的。
他毫不猶豫的直接將這個話茬拋給了對麵的李超人。
此話一說出口,就連從進門一直到對陳文問話都十分自信的陳家駒也有些懷疑人生。
難道這件事情跟陳文真的無關?
不管怎樣,陳家駒終究還是轉頭看向李超人,渴望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李先生……”
陳文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看向李超人。
作為港島的警察,陳家駒現在就站在李超人和陳文二人的麵前。
隻要李超人在這個時候出麵證明,陳文就是在同他聊李則聚綁架案的贖金。
那麼,陳文就會被帶到警局裡麵接受調查。
“陳sir,該講的昨天我都已經講過了,我兒子沒有被綁架,那隻不過是彆人的惡作劇。”
“而且我也沒有向警方報案,我想,陳sir是不是可以不再打擾我的生活?”
李超人不緊不慢的說著。
可這看似悠閒的語氣,實則對陳家駒卻多了幾分壓迫。
毫無疑問,與眼前的陳文相比,他還是選擇了不相信這些港島警察。
當然,倒也並非是港島警察有多麼差。
而是李超人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一杆秤,秤砣偏向陳文的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