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手上的這些線索都是零散的。
想要從這些零散的線索當中找到一條完整的證據鏈幾乎是不可能。
張麗君也早就看清楚了這一點。
隻是,由上頭不斷的給她這位重案組組長施壓,她也值得這樣做。
當然,從張麗君的話語中還能夠聽到一個更重要的信息。
如果這些案件在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將會請國際刑警協助調查。
毫無疑問,這種操作在整個港島警隊的曆史上都是亙古未有。
此刻,警務處處長正在海外宣傳港島的治安,即便是有國際刑警也必定會采取特殊的方式來處理這幾起案件。
畢竟,警務處處長和港島警署的麵子不能讓任何人質疑。
正當大家都開始忙碌時,陳家駒卻看著眼前白板上麵的內容一聲不吭。
見狀,張麗君連忙問道:“陳sir,有沒問題?”
“之前的這些證物,我們現在都已經看到了,從這些證物裡麵,我們沒有找到任何關聯的線索,張sir,你也知道,查這些線索沒可能破案,彆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了。”
陳家駒破天荒的一改往日那副舔狗的模樣,鐵骨錚錚的同張麗君叫板道。
聽到陳家駒的這番話,在場的這些重案組組員都不敢吭聲。
毫無疑問,張麗君這個反黑組組長,她的權力是毋庸置疑的存在。
陳家駒竟然在公開場合質疑張麗君的決策。
這無異於貼臉開大。
“陳sir,這是上級吩咐給我的任務,我必須要在規定的時間之內完成。
“作為一名警察,我不能讓彆人質疑我的專業,還有啊,陳sir,彆以為你提供了幾個有用的線索就可以這樣跟我講話。”
“請注意你的態度,我大你不止一級,我有權停止你協助配合調查,讓你回九龍警署。”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港島發生了這麼多起惡性案件,張麗君頭上頂著的壓力可謂是大到了極點。
就連一向公事公辦,護犢子的張麗君都破天荒的當眾教育陳家駒。
這足以見得,這幾起案件對港島警隊的打擊有多大。
“張sir,我不是袖手旁觀,我隻是說,你們現在做的這些是無用功。”
陳家駒當著張麗君的麵直接硬剛。
張麗君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珠子恨不得飛到陳家駒身上:“陳sir,那你講,哪些是有用的?”
“我們目前手上隻掌握這兩起案件的零星線索,根本就沒辦法從中找出連環惡性案件的規律,這個時候必須要有更多的案件來支撐。”
“你的意思是說,兩起案件沒辦法找規律,我們要等第三起惡性案件出了之後再繼續調查?”
“你知不知道我們警察到底是做什麼的?是破案,不是等彆人犯案啊!”
張麗君語氣十分堅定的說著。
儘管這些話十分有道理,可已經氣憤到了極點的張麗君仍舊沒給他任何麵子。
這番怒吼,也嚇得重案組的這些警員們恨不得找個地方鑽下去,不敢講一句。
可唯獨隻有陳家駒眼神十分堅定的看向張麗君:“張sir,第3起案件已經發生了。”
這話一說出口,張麗君瞬間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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