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爵士,你覺得怡和召開這次董事會,真的是叫你去吵架的?”
“擺明了就是想試探你我兩個人的態度,先是由我鳴金收兵,緊接著你包爵士低調入場。”
“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試探,你我一條船上跟兩條船上,那可不是一個解決辦法啊。”
陳文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同包爵士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沒錯!與其說貿然召開一場董事會是給包爵士一個下馬威,倒不如說,怡和是想摸清楚包爵士的底牌。
要知道,彼時陳文和包爵士二人手上的股份加到一起就已經超過半數。
如果說二人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那麼這件事情可就複雜了。
可如果說,包爵士是包爵士,陳文是陳文,那麼這件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畢竟,百分之二十幾的股份跟超過半數的股份差彆還是很大的。
“陳先生,既然你明白對方的意思,為何還這個時候暴露身份?”
包爵士帶著幾分猜忌的態度看向眼前的陳文。
沒錯!包爵士收購九龍倉股票,手上持有的股份超過陳文跟怡和,這件事情確實是怡和早就發現的。
可即便如此,僅憑這一點也無法懷疑陳文跟包爵士是一條船上的。
現如今,包爵士跟陳文如此高調的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這豈不是帶著幾分不打自招的意味?
倘若陳文並不知道怡和可能會有這個猜忌,那也就罷了。
可陳文既然知道,還偏偏在這個時候跟包爵士見麵,這豈不是不打自招!
“包爵士,你這是什麼記性?”
“明明是你跟我打電話,非要同我見麵,大吐苦水,怎麼這會兒又開始反過來怪我?”
“這可不像你包爵士的作風啊。”
看著包爵士如此嚴肅,陳文上來就是一句調侃。
麵對陳文的這番調侃,包爵士既無奈,又帶著幾分看不穿陳文的意思。
沒錯!這通電話確實是包爵士打的,而且還是當著程龍的麵,陳文直接接的這通電話。
可即便如此,陳文也未必非要在這個時候過來。
換句話說,包爵士即便打了電話,可陳文也可以不赴約。
陳文又是一個做事向來都是有主張的人,這麼做,陳文必定有他自已的道理。
沒錯!包爵士臉上那幾分看不透,就是看不清陳文的做法。
“自從我購入九龍倉的股份之後,怡和那邊的人不僅是盯我,更是盯著九龍倉。”
“儘管這些人做事並沒那麼仔細,可但凡用點心也能查到你的10%是哪裡來的。”
“與其讓他們查,倒不如直接擺到他們麵前,早晚的事情。”
陳文一臉笑意的直接說道。
沒錯!陳文確實在不知不覺間直接收購了九龍倉20%的股份。
怡和財團對於陳文也一直都有所防範。
可他們的防範又哪裡僅僅隻在陳文的身上,更是在股市身上。
毫不誇張的說,九龍倉每日的成交額都在他們的計算之內。
換句話說,按照之後這些成交日九龍倉股市上的變化來講,不可能再有人像陳文一樣從天而降,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收購超過20%的股份。
顯然,這其中必定是有人是在搗鬼。
怡和不是傻仔,而且現在這牌都已經到了名牌階段,也沒有必要再繼續隱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