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珈驀的抽出了柴刀,二話不說,朝著他們的脖子砍過去!
最前麵的一人肩膀之上不偏不齊挨了一刀,其餘幾個人被這突來的狀況給嚇懵了!此時哪裡還笑得出來?
而陸珈並沒有給他們機會,一念趁著他們沒有回過神來,舉著柴刀再次砍過去,一麵高喊道:“誼哥兒出來!”
就見她一聲令下,早就在身後暗處憋了滿肚子氣的謝誼暴喝一聲,頓時率著八個人衝過來了!
經過陸珈這麼一乍呼,已經把對方氣勢給壓下了一截,謝誼他們衝上來之後,形勢進一步大變,他們當先就拿住了已經受傷的那個。
隨後謝誼也拔出了一把斧頭,和陸珈一道照著那些人便砍過去。
何氏一個婦道人家,要對付的又是陸珈這樣的弱女子,自然不可能再花大價錢去找專門的江湖人,於是在人數相差的情況下,很快就分出了高低。
姐弟倆這麼發瘋,把個秋娘也給愣住了!
謝誼是個男孩,有些血性是應該的,她可沒想到自己這閨女打起架來也這麼不要命!這柴刀掄的呼呼的,哪像平日捉針線的手?!
頓時被他們感染,一身熱血也沸騰起來,扭頭看到地上有磚頭,舉在手上也衝了過去,照著當中一人就開起了瓢!
一場混戰過後,對方六個人已經趴下了三個,剩下三個人已經抱著腦袋不敢動了。
陸珈踩住地下一個人的後背:“拿個麻袋過來,把它套上!”
而後她又彎腰揪起抱著腦袋的一個,雪亮的柴刀架在他頭頂:“何氏那個毒婦在哪裡?!”
這人嚇得膽都破了:“我們也不知她在何處,她隻交代我們,得手了就讓我們把你押到碼頭上,然後送消息去張家!她就會趕往潭州與我們會合!”
“他走水路還是走陸路?”
“走陸路!因為那個更快!”
謝誼道:“怎麼辦?逮不到她了!”
陸珈咬牙:“押他去張家報訊!其餘人,隨著我押他們去碼頭!等事情辦完,我有重金相酬!”
秋娘聽到這裡也終於聽明白了,憤怒使得這個母親喉嚨都破了:“原來是何
氏這個畜生!是張家這幫畜生!我要去跟他們拚了!”
陸珈拉住她,陰寒著臉把刀插回腰間:“母親何必著急?沙灣走水路到潭州正好順風,此去要不了一兩個時辰,再看看情況再做打算又如何?”
……
何氏早早地熄了燈,為的就是回頭人來人往的,不讓謝家這邊起疑。
坐立不安的等了半宿,還沒等到派出去的人回訊,到先等會了,滿頭大汗的張旗。
何氏嚇了一跳,連忙遞帕子給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跟見了鬼似的,連血色都沒了?”
張旗渾身還是抖的:“你知道那位秦公子是誰嗎?”
何氏愣住:“誰呀?”
“他是陸家的人!是朝中禮部尚書陸府的人!”
何氏也是幫著家裡開鋪子的,怎麼可能會沒聽說過朝中這些大戶?
聽到禮部尚書幾個字,她下巴都快驚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