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小玉望著譚文傑,想了想還是飄過去。
不是她見色起意,她隻是很好奇對方剛才唱的是什麼歌,隻是恰好產生好奇心的對象長得比較靚仔而已。
但是該怎麼樣才能以合理的方式讓一個弱女子在荒郊野外出現且讓對方不會心生懷疑呢?
小玉往譚文傑必經之路飛去,之所以說是必經之路,是因為譚文傑已經在這條路騎著車來回走了四五遍了……
寒風撲麵來。
譚文傑眨了眨眼,忽然看見路邊站著一個白裙女人。
終於來了,再不來他要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出了問題。
“哎呀~”白裙女人忽然歪倒,跌在路上。
平地摔?
譚文傑眼睛微微一睜,好假。
算了,裝沒看見吧,這戲他接不住。
車子從白裙女人的身旁擦過。
小玉望著譚文傑騎著車子離開,心頭氣惱,自己已經想了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麼可能會出問題呢。
難道說對方已經看出了自己是鬼?
既然這樣也就沒必要再假裝下去了,她隻是想知道對方唱的什麼歌而已。
有時候鬼的身份比人的身份還好用。
想到這裡小玉抬起了雙手,剛準備張牙舞爪,騎車沒走多遠的譚文傑忽然停下來,小跑著過來並擔心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小玉鬼氣立即消散,原來不是看穿了自己身份啊,害她差點掀桌。
不過為什麼要騎過去以後再回來?
雙爪藏到身後,小玉側臥著微微搖頭。
月光好像和她打了商量,輕柔灑落在臉頰上,映照臉蛋嬌俏動人中帶著絲絲病意,與垂下來的發絲組合,看著叫人忍不住升起心疼。
“我的腳扭傷了。”說著她拽著裙角輕輕往上拽,白裙擦著一縷縷往上抬,露出了光潔小腿,隻是腳踝處紅腫了一大塊。
“哎呀,真的扭傷了!”
譚文傑點頭,說道:“我送你回家吧。”
這麼順利?
小玉驚訝,剛要點頭但又反應過來不對,她隻是來問對方唱的是什麼歌,沒想過帶對方回家啊,她要帶的是秋生。
為什麼一個活人在女鬼麵前搶著走流程。
“你看,你長得這麼漂亮,一個人在街上走如果遇到更夫調戲你怎麼辦?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原來是個呆頭呆腦的好人。
小玉輕輕點頭,正想著讓對方抱自己起來,卻沒想到對方根本沒理會自己的懷抱,而是小跑著將車推回來:“小姐,你傷的隻是一隻腳,肯定能站起來吧,來上車,我載你回去。”
小玉艱難搖頭:“我傷了一條腿怎麼可能站起來呢,公子,還需要你扶我才行。”
“男女授受不親!”譚文傑直搖頭,“傷了一條腿也是能站起來的,我演示給你看,很簡單的,你可以這樣。”
說著他左腿伸直,右腿屈膝蹲下,然後又以右腿支撐站起來,十分輕鬆。…。。
“這叫做前舉腿低勢平衡,俗稱葉問蹲,葉問現在應該不出名,這些不重要,小姐你試試?”
小玉:“我……”
她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止呆,而且呆的過份,教一個柔弱的女子用功夫的方式單腿站起來?
小玉掙紮著想要試試。
她若真的想都不用腿就能飛起來。
“哎呀,我不行!”
泄氣。
“唉,那就得罪了”譚文傑搖頭,伸手抓著小玉的手腕將她猛然拽起來,動作不帶半分憐香惜玉。
“真是個木訥的木頭。”
普通男人如果這樣,小玉隻怕早就厭煩飛走了,可眼前的男人長得好看,而且唱歌也好聽,她還想多待一會兒。
而且攙扶自己站起來並送自己回家的恩情,仔細想想也不比秋生上香的恩情差,她不是見色起意,她就是想報恩,有什麼錯。
等小玉坐上後座,譚文傑才上車,心中十分滿意。
體驗感拉滿。
“你剛才唱的是什麼歌?”小玉雙手輕輕拽著譚文傑的衣角。
“鬼新娘,在這個時代我是第一個唱的,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