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白敏兒回到微波派。
這次回來以後大師姐雖然疲憊,但臉頰發紅,還會走神。
師妹們竊竊私語猜測究竟是怎麼回事,最終一致得出結論,肯定是彩衣的未來相公有問題,大師姐是被氣的。
到吃晚飯時,彩衣夾起了雞翅膀放在大師姐的碗裡。
“大師姐,你沒事吧?”她小心翼翼的問。
對我來說,今晚和嫂子同床共枕就是一個時機,畢竟之前在沙發上已經鋪墊好了,現在隻需要死皮賴臉一點,很可能就達到目的了。
“你們跟火鳳長老是什麼關係?”這兩位倒是不像那看門的弟子,說話還是有著回旋的餘地的。
但是一些狀元,在科考之前就已經成家,有了家室,金榜題名高中之後,被皇帝賜婚,等於是拋妻棄子,因而造成了許多悲慘之事。
來的時候惡剛是帶著手下們一起走過來的,不過回去的時候他不願意走了。手下們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把惡剛抬了回去,好在人比較多,一個換一個,倒也很順利的把惡剛抬了回去。
“我也不跟你嘮嗑了,我等會還要回去,太晚回去要被懷疑的。”莫九卿擺擺手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
我指著宮爵的胸口,她低頭看了看,拿出戴在脖子上的項鏈,開啟後那顆閃耀著蔚藍色光芒的晶石璀璨奪目。
也因為時間短,所以陣法的威力隻能有正常時候的百分之一。當然,這也不是問題。對外行來說,有這些就足夠了。對他們心性的考驗也能夠起到作用。
那些吃瓜的就更是如此了。他們的臉上都因為神經繃緊了的緣故,那表情是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同時,他們也在關注那老家夥的表情。果然,這個家夥的臉上此時已經是烏雲密布了。接下來肯定是電閃雷鳴了。
幾百裡之外,同樣的夜幕臨近,氣息卻完全不同於上京暗潮的低迷隱忍。
賤業由賤人來做,做這種事還要以官府的名義,等於是讓賤民行使公權力。
早就等好時機的蕭炎一夥付了酒菜錢後便向著七人消失的地方走去,但幾人沒有著急的趕過去,而是慢悠悠的像路人般走過去,一是防止他人注意,而是以防與去七人碰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