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瑤一聽禮成二字,自是羞澀萬分,可隨之又是冷笑道:
“姐夫.不,夫君好沒道理!”
“既是禮成,還不去尋你那橋氏姐妹去!”
一聽這話,秦瑱便覺不對,心想這次婚禮隻是問了蔡琰的心思,小姨子倒是沒問過。
看這模樣,這丫頭多半是在吃醋!
想到上一次這丫頭不經惹,他便笑著上前做到蔡瑤身邊道:
“怎麼,瑤兒莫非吃醋了不成?”
吃醋本是唐代房玄齡的典故,但蔡瑤常年和他相處,自也知道其意,忙道:
“才沒有!莫以我為妒婦。”
說著彆過頭去,不敢看秦瑱。
秦瑱一見她模樣,不由暗笑道這不是吃醋還能是什麼。
當下他又靠近了一些,把住了蔡瑤肩膀道:
“既是無醋,何以不看為夫?”
他手一碰到蔡瑤肩膀,蔡瑤嬌軀便是一顫,一時慌亂,不知該如何回複。
可一想到以後要和兩個陌生女人分享丈夫,又覺有些委屈。
想來想去,竟是鼻頭一酸,回過頭來,眼中泛起了水霧道:
“姐夫你是個騙子,隻說娶我,又沒說娶彆人。”
“憑的她們姐妹就要與我一天入門.”
說著說著,自是小嘴一撇,又有些哭泣的意思。
秦瑱見此,隻得抱著她好生安撫。
並且給蔡瑤表示,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就沒有其他女人了。
蔡瑤聽著這話,方才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道:
“此話當真?除了橋氏姐妹外,姐夫當真不再娶其他女人?”
秦瑱見她情緒緩和下來,便忙點頭應諾。
實際上收了二橋之後,他屬實也再沒什麼精力了。
四個媳婦以後睡覺都要輪班,難道還要再娶幾個,全年無休不成!
現在這樣一周四天,起碼還能休三天,已經完全夠了。
而這話,自是讓蔡瑤放心了不少,又嘟著嘴道:
“權且信你,日後若是再納,姐姐不問,我也不依!”
“姐夫若是言而無信,我就”
她深處了兩根玉指,像是剪刀似的淩空夾了夾。
秦瑱見之,頓時便笑道:
“也不知從何處學了這些,這個我可沒教你!”
“這還用教麼?”
蔡瑤把頭一揚,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可下一秒,她就再沒了這種神氣,因為現在可不像以前要顧及男女之防。
見她得意,秦瑱一把捧住她小臉便朝唇上狠狠印了下去。
蔡瑤一反應過來,便是呆滯當場,反應過來之後,又是急忙拍打,嘴裡嗚嗚不止。
然則秦瑱自不會放開,由是片刻之後,丫頭不再反抗,逐漸由慌亂變成了適應,再到主動。
直到秦瑱將她放開,這丫頭才滿臉通紅的彆過頭,目光盈盈如水,不敢再多說一句。
秦瑱見她這般,但覺口乾舌燥,生怕控製不住,連忙起身表示自己去看看橋氏姐妹,隨之灰溜溜的朝著屋外退去。
見秦瑱如此逃走,蔡瑤方才破涕為笑道:
“當真是個惡人!”
說著,想到方才之事,一時捂住臉龐,羞澀不已。
另一邊,秦瑱離了蔡瑤,便來到小橋屋中。
照例又喝了一杯合巹酒,又安撫了小橋一番。
不過橋珂相比蔡瑤更為懂事,並未有絲毫吃醋,隻是在聽到秦瑱要離去之後,一臉羞紅的道:
“夫君是要去尋姐姐行周公之禮麼?”
這個時代婦人出嫁,是會先由長輩先講述一些基礎知識的。
甚至大家族之女還會看一些圖畫教材。
恰好大小橋出嫁之前,就看過類似的圖畫教材。
一想到秦瑱要去尋她姐姐做那些羞人之事
,小橋便有些慶幸。
畢竟她小上兩歲,雖然對秦瑱有好感,但總覺太過羞人。
可終究是新婚夜,見秦瑱要走,又有些失落。
而她哪裡知道,這話對秦瑱來說,簡直是惹人犯罪。
能想象一個無比清純的少女坐在榻上,羞紅著臉問你是不是要去乾那事的景象麼?
現在就是這麼一副情景!
還好秦瑱定力夠強,心道自己不能犯罪,點了點頭,便即離去。
到了這裡,秦瑱總算可以安下來體會自己的洞房之夜了。
燭光之下,房間昏暗,喝過了合巹酒,隻見美人如玉,眉眼低垂,坐在榻上,玉指交纏,顯得頗為局促。
秦瑱見之,自也靜了下來和大橋說著小話。
如此說了了許久,大橋便站了起來對他柔聲道:
“妾身這便為夫君寬衣。”
秦瑱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一時吹滅了燭火,四下變得黑暗而又寂靜。
隨後就聽一陣窸窸窣窣之聲,又聽一聲細小之聲道:“請夫君憐惜!”
一句話說出,使得場麵越發焦灼。
正是一夜無話巫山雨,春風幾度自難言。
總之第二天秦瑱罕見的睡了個懶覺,直到中午方才上崗。
而隨著秦瑱婚禮結束,朝廷也總算傳來消息。
說是天子已經下詔,命令劉表出兵,助劉備討伐孫策!